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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副失去理智之態,他的眼鏡碎了,鏡片後面的眸子彷彿要將章煬瞪出一個窟窿來。
“我說過了,我只給你一次離開的機會。”
許江沉瘋魔般自言自語,“你什麼都知道了,你不是已經走了嗎,為什麼還要回來?先招惹我的人是你,說彼此忠誠一輩子的人是你,背信誓言心安理得出軌的人還是你,章煬,這對我太不公平了。”
許江沉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像刀子一樣插進他心裡,他的眼淚順著眼角淌下來,滴在許江沉手背上,他艱難說:“對不起我沒有要走,我不會走”
不知道是不是章煬的眼淚燙到許江沉了,他恍然驚醒幾分理智,手上力道一鬆,章煬渾身癱軟跪在抵在捂著脖子拼命咳嗽。
許江沉看了看痛苦的章煬,又看了看始作俑者自己的手,他想上前一步檢視章煬,剛踏出腳,就又收了回來。
他神情複雜盯著章煬,問他:“為什麼?”
章煬還在咳,他說不出話來。
嗓子火燒一樣疼痛。
許江沉繼續說,他帶了幾分痛苦和壓抑道:“綁架你的人是我,傷害你的也是我,我已經給了你離開的機會,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章煬終於緩了過來,他的脖子上赫然有道紅腫淤血的掐痕,他想站起來,但身上沒有力氣,他拽了拽許江沉的褲角,許江沉蹲下身,章煬哭得很狼狽,看許江沉的眼神自責而愧疚,他搖頭,悲慟地說:“我,我不怪你,知道真相以後我是想過逃離你,但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許江沉,我離不開你。是我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
如果不是他出軌,又怎麼會將許江沉逼成這樣。
是他的錯,一切都是他的錯。
許江沉強制壓下的慾望再次洶湧,他額角青筋暴起,快到極限了。
理智搖搖欲墜,眼前這個人讓許江沉愛極了,也恨極了,兩股極端的情感交織,許江沉腦子裡嗡的一聲崩斷最後一根弦,他瘋了一樣吻住章煬,蠻橫地撕扯去他的衣服,兩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火熱的身軀相貼著。
許江沉沒辦法思考章煬剛剛說的話了,他只知道要狠狠佔有懲罰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人。
這場情事粗暴極了,跟野獸/交姌沒什麼區別,許江沉將他割掉腺體的部分咬的血肉模糊,快要昏迷的時候,章煬恍惚感覺許江沉正在標記自己一樣。
再醒來,他已經躺在了自己家的床上。
他往身邊看去,一個人都沒有。
他掀開被子下床,踩著虛浮的腳步尋找許江沉。
疼,渾身動一下都疼。
身體被清理過了,床頭櫃上留了張紙條,紙條上邊壓著一杯溫水。
紙條上是許江沉遒勁有力的字跡,上面說許念被送到沈鬱家了。
家裡沒有,章煬心裡慌的厲害,他給許江沉打電話,顯示關機狀態,給他的助理打電話,助理卻說許江沉請了很長時間的假,他去哪裡了也沒明說。
他聯絡不上許江沉,他拉開許江沉的櫃子,驚訝的發現許江沉的衣服都不見了。
章煬無力地坐在地上,雙手抱頭,精神有些崩潰。
許江沉什麼意思,他不聲不吭走了什麼意思?
他不要自己了嗎,不要許唸了嗎?
為什麼,他都已經說了不怪他了啊!>>
章煬崩潰地抓拽自己頭髮,手指間夾著幾縷頭髮。
整整一天,章煬聯絡了所有能聯絡的人,還是沒有許江沉的訊息。
章煬把所有能找的地方也都找了,就是找不到人。
快崩潰的時候,他想到還有一個地方沒找。
是他還沒和許江沉在一起的時候,許江沉大學期間住的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