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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色澤卻是難測了,只有劍柄上還刻著依稀可見的文字——月奴。
“大師說那把生鏽的鐵劍便是當年秦清璇所使的那把寶劍‘月奴’?”顯然,蔣曉霜難以相信恆山洞府中的那把誰也難以拔出的鏽劍,便是寶劍“月奴”。
“阿彌陀佛…出家人從來不打誑語,那劍確是‘月奴’,當年劍術冠絕武林的奇女子秦清璇所使的寶劍…”韶空大師閉上雙目,誦了句佛經,然後才接著說道,“可惜事過境遷,劍雖劍,人卻非…阿彌陀佛…”
蔣曉霜聽得韶空大師感慨,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大師…弟子不懂…”
韶空大師睜開雙目,凝視蔣曉霜,片刻才緩緩從懷中拿出一本樣式古樸的小冊子,遞給了蔣曉霜,這才繼續說道:“阿彌陀佛…老衲當年遊歷江湖,偶得這一本《清璇劍法》,經老衲先師驗證,此本劍譜上記載的便是秦清璇技冠武林的劍法…”
蔣曉霜接過韶空大師手中的這本劍譜,頓覺一股涼意透上心頭,耳邊傳來韶空大師的聲音:“阿彌陀佛秦清璇施主一生傳奇,老衲不便多言,一切就由蔣施主自己參詳吧。”
蔣曉霜點了點頭,輕輕翻開這本劍譜的第一頁,泛黃的紙張已有些殘破,而這泛黃紙上,兩行清秀的字跡與這泛黃殘破的紙張倒顯的極不相稱了。
字曰:月冷宮寒,琴劍落霜,淚若飄雪,清璇絕筆。
不知為何,蔣曉霜心頭泛起一股悲涼之意,眼淚在眼眶中打了幾個轉便要落下。奕歌見她眼圈泛紅,輕聲問道:“曉霜…你…你沒事吧…”
“哦…沒事,沒什麼…”蔣曉霜從那兩行娟秀的字中回過神來,輕輕拭了眼角的那顆淚,望著奕歌關切的眼神,不好意思道,“我在想…我在想這位秦清璇女俠…定是個受傷的人吧…”
自古情難…淚落潸然…黯然銷魂…生死相許…
世人本多情,情傷最難愈,卻又攔不住才子佳人爭相奔赴情場,就連當年武林中劍法第一的奇女子秦清璇也難脫凡塵。(詳見春節上傳的短篇《奇女情劍》)
蔣曉霜正自神傷,韶空大師口宣一聲佛號,念道:“阿彌陀佛…蔣施主…情之一字最難領悟,一切隨緣吧…阿彌陀佛…”
蔣曉霜點了點頭,將那本《清璇劍法》收入懷中。
韶空大師呵呵一笑,終於將滿是精光的那雙眼眸定在了奕歌身上。
終於,這一刻…
奕歌滿是期待的雙眼迎上韶空大師,韶空大師讚賞的點了點頭,用那雙透著精光的雙眼似乎看透了奕歌的全部。韶空大師微笑著宣了一聲佛號,說道:“阿彌陀佛…奕施主果然沒有讓老衲失望啊…呵呵…”
奕歌臉上一紅,摸著腦袋說道:“大師太過獎了,弟子道行微薄,怕是有負大師期望了…若不是二師兄,只怕奕歌早已名落孫山了。”
奕歌說著向司馬炫看去,目中滿是感激。司馬炫嘿嘿一笑,搖了搖頭:這個三師弟總是忘不了將我當作擋箭牌。心中雖是這樣想著,但是司馬炫對這個小師弟是更加喜愛了。
韶空大師呵呵笑道:“阿彌陀佛…奕施主太過謙虛了,青龍臺上去崆峒派一戰,奕施主武功固是讓眾武林豪傑欽佩…”韶空大師頗有深意的看了奕歌一眼,接道,“而這心胸更加讓在場的諸位敬佩不已啊,呵呵,阿彌陀佛…善哉啊,善哉…”
青楓一葉化龍,風行半片芙蓉。
奕歌青龍臺以一人之力挫敗崆峒派三名好手,早已成為武林人士閒談中的佳話,難得的是奕歌以德服人,不僅折服了秦天寶師兄弟三人,更深深折服了在場的所有武林豪傑,這份口碑怕是年青一代中無人能及了。
聽著韶空大師的讚譽,奕歌便覺臉上火熱,輕聲說道:“大師過譽了…大師過譽了…”好像此時除了這句“大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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