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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兆,是你先招惹我的。」他喉結滾了滾,嗓音啞得厲害,透著沉沉的慾念,在此時,更像是一種蠱惑,「把抱枕拿開。」
剛才挑釁地有多起勁兒,她現在就有多慫。
「我後悔了!後悔了還不行嗎!」池桃扯住抱枕,死命地蓋在自己的臉上,兩條細白的腿在空中踢蹬幾下,又重新被壓制住,不讓她動彈。
「來不及了。」
伴隨著他沉沉的話,男人的吻落到她鎖骨處,有輕微的痛意。
被他碰過的地方像是著了火,燙得不可思議,帶起一陣陣的酥麻感。
池桃眼睫顫了顫,下意識地想往回縮,又被他摁著,不容反抗地進行進一步侵佔。
池桃忍不住嗚咽:「不要親……」
這種感覺陌生到令她害怕,她的視線盡數被桃子抱枕遮擋著,擋住臥室亮堂的燈光,同時,也擋住了男人,染上濃重情慾的眼。
恍惚間,她感覺自己被男人扯著腳踝往他的方向拉,緊接著,床頭櫃被拉開,她聽見了輕微的,撕包裝紙的聲音。
男人似乎是低笑了聲,也沒有再逼她,俯下身,親了親她拿來擋臉的桃子抱枕。
「不怕呼吸困難嗎,兆兆。」
池桃確實有些喘不上氣,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她微仰著頭,暗自慶幸還好還有個抱枕擋著。
她還沒來得及慶幸幾秒,抱枕的另一端傳來一陣大力,彷彿要和她爭搶它的所有權。
池桃用力咬緊唇,把抱枕當成了最後一層遮羞布,只要這個抱枕還在,他就不會看到她紅透了的臉,和顫抖的眼角。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思緒盡數被眼前的男人所侵佔。他的侵略性和佔有慾呈正比,在此刻,這個狹小的空間裡,都像是被具現化,化成一條條長長的藤蔓,環繞住她,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最終,池桃還是沒能爭過他。
桃子抱枕被他丟到一邊,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滾燙的唇,她的聲音盡數被他所吞沒,耳邊只剩曖昧的吞嚥聲,以及,存在感極強的雨聲。
「疼就咬我。」
窗外雨勢絲毫沒有要停的跡象,雷鳴般的雨點落在蔥鬱樹木的綠葉上,樹葉終究承受不住雨水的重量,葉尖微微下沉,縱容沉甸甸的雨水砸到地上。
這樣重複很多次。
少年終將屬於他的那棵桃樹據為己有,讓她變成他一個人的。
他折下她的樹枝,將樹上結成的果實拆吞入腹,連個核都沒有留。
池桃對這晚上的記憶其實並不太深,最為深刻的是後悔,後悔自己當初見色起意,招惹了這隻狐狸,以為是狐狸,其實是隻披著狐狸皮的財狼。
池桃實在受不住,全身使不上力,連抱著他的手臂都酸軟至極。她眼皮子沉得幾乎黏在一起,幾次差點腦袋一歪睡過去,他才勉強放過她,把她抱進浴室洗澡。
進了浴缸,感覺自己浸泡在溫熱的水裡,池桃眼底恢復幾分清明。她打了個哈欠,享受著男人給她細緻的按揉身上不舒服的地方,想給他比個大拇指,真心誠意道:「你真行。」
傅尋止抬眼:「?」
池桃兩隻細白胳膊扒著浴缸邊兒,腿間的不適消散了不少,她舒服地想直接在這兒睡覺,前言不搭後語,自顧自地感慨:「傅尋止,我對你是真的好。」
明明是他不信任她的。
到頭來,她還得把自己搭上,賠了夫人又折兵。
能遇見她這樣的女菩薩真是傅尋止積了幾輩子的德。
聞言,男人給她按摩的手頓了頓,極輕地嗯了聲:「知道你很喜歡我了。」
「你知道就好。」池桃又打了個哈欠,眼皮子漸漸有些撐不住,還在和他折騰,「那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