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第1/2 頁)
「boss,這個寶石從警方眼底才拿走,現在就送回去是不是……有損……」北美地區的負責人猶猶豫豫地開口。
「沒事, 畢竟組織內的人,都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跟我搶寶石, 我想也沒有什麼比這更丟人的事了。」久光清應對這些已經很熟練了, 不輕不重地懟了回去, 漂亮的眸子泛著冷光。
朗姆那邊的人開始說話,「boss做的本身就是不利於組織的事情,組織內的人有意見是很正常的吧。」
琴酒突然出了聲,點燃了手中的香菸,煙霧籠罩著他的神色看不清楚,「嘖,他能調動的人都是問過我後我給的,你是在說我違背組織的利益嗎?」
負責人們一時語塞了,琴酒這句話完全把矛盾轉移到他自己身上了,都這麼說了,還能說什麼,難道要說琴酒做的不對嗎?
琴酒殺boss這件事,給他好好地立了威,他一抬眼,就是氣勢攝人的樣子,雖然大家都是玩過命的,但誰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琴酒沒有在這裡跟他們廢話的心思,拉起久光清直接推門出去,組織的會議室一片沉默,許久才有人陸陸續續地走了。
要不是琴酒那裡掌握著組織最精銳的力量,他們才不受這個氣。
在過道上的時候,久光清問了句話,「你不是早就把人手和力量,獨立交給我了嗎?這些決定也不是你做的,你很多時候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所以為什麼要維護我呢?
琴酒沒有回頭,大步向前走著,「那些力量人手是給你了,名義上還是在我這裡,我說的沒問題。」
在外界看來他是不交權的,或者說不交虛權,他給久光清的確實只有人手和力量,而這些就夠久光清做很多事情了。
名義上他不交權,就是為了久光清做了什麼決定都能推到他身上,如果交給久光清,現在沒這麼好應付過去了。
他又說了句話,「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琴酒的身影走在前面,久光清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但他確實有些驚訝,琴酒說的這句話意思就是,琴酒知道他在嘗試的組織轉型。
他更不明白琴酒了,琴酒和他以前的關係是怎麼樣的呢?久光清從沒有這樣迫切地想要恢復記憶過。
他抬眼,認真又緊張地問了琴酒一個問題,「你知道我最喜歡的房子是什麼樣嗎?」是那天他在神江甚那裡看到的房子,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問題。
「知道,你這種笨蛋的審美,一定溫馨的小屋子,細節都點綴著花的房子,淺黃色調,好像每個地方都有陽光的感覺,總之是很無趣的審美。」琴酒說的話不客氣,卻每一個細節,都說出了久光清當時看到的房子的樣子。
久光清眼睛漸漸亮起了光芒,而後被遮掩在平靜之下,「你怎麼會知道?」
在前面走的琴酒頓住腳步,猛然轉身看著他,久光清沒有注意,貼到了琴酒身上,難受的皺皺鼻子。
「因為你不記得的一些記憶裡,你和我說過。」說這話的時候,琴酒的眸子隱藏在陰影下,看不清神色。
琴酒往他手上扔了個釦子,白金色底的紅玫瑰,「把你留的那個釦子扔掉,換成這個,沒用的人送的髒東西,留著也沒有必要。」
久光清下意識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個釦子,他把兩個釦子拿到眼前對比,有些驚訝地發現,這兩個釦子除了底色和玫瑰的顏色不一樣,其他的樣式花紋什麼的,看起來大致相同。
一看就是模仿著做的。
他沉默地抿了抿唇,看著琴酒的臉,眼睛眨了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這個人記在心裡,原來他的每一個想起的細節,每一個讓他觸動的細節,都是因為琴酒啊。
他失憶這段時間以來,對他最好的是琴酒,最關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