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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別貧，照你這麼說，他還得跟我去唸大學，等我上完大學，這就是一頭有大學學歷的毛絨玩具了。&rdo;

沈雁鳴忽然問：&ldo;他是誰？在你看來，他只是一個毛絨玩具嗎？那泰勇氣和木木呢？&rdo;

方源從書包裡抽出餐巾紙，扯了一張遞給沈雁鳴：&ldo;泰勇氣和木木是楊睦喜歡的，所以對我來說代表他。這頭熊也同理，他代表你。&rdo;

&ldo;對我來說正好相反，他就是你。&rdo;沈雁鳴姿態優雅地接過紙張，毫不遮掩地道。

&ldo;怎麼會，這麼……蠢。&rdo;方源回想小熊的造型後，不帶任何負面含義地評價道。

&ldo;當然像你啊！你們笑起來都很可愛的，可惜不經常笑。所以我的任務是千方百計地把你們弄笑。&rdo;

沈雁鳴把身體往前一探，臉龐湊近方源，盯著方源的眼睛不放。

方源被這架勢嚇得雙目圓瞪，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擺：&ldo;幹、你幹……什麼？&rdo;

&ldo;嗯，經過鑑定，被驚嚇的樣子也可愛。&rdo;沈雁鳴坐回原位，抖了抖二郎腿，嘴裡哼著小曲，彷彿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

坐公車回家時，兩人坐在最後一排，沈雁鳴一時無聊，把方源的書包開啟，拽出熊先生，放在方源懷裡，笑得特別燦爛，也特別欠扁：&ldo;一大一小都萌萌的。&rdo;

&ldo;怎麼可能啊，&rdo;方源氣結，&ldo;他萌，我不萌。&rdo;

&ldo;方圓圓，你沒聽大家說嗎？寵物如果養久了，跟主人就會有一定的相似度。雖然你跟他不是主人寵物的關係，但是道理是一樣的。&rdo;

方源罵了沈雁鳴幾句，低頭看看坐在他大腿上的熊先生。

他有點兒眼花……似乎確實比起沈雁鳴，這頭熊更像他自己？

從1月上旬的某一天開始，沈雁鳴就進入了苦惱狀態，彷彿全身都籠罩著烏雲。

方源一問，才知道是今年各校的保送生簡章和政策已經陸續公佈了。

根據政策，沈雁鳴是鐵板釘釘地符合保送生資格的，方源不明白沈雁鳴有什麼可苦惱的。

&ldo;我不知道選哪所學校報名……&rdo;

方源氣得想扁人，這種甜蜜的煩惱就不用假裝成低氣壓了好嗎，害他白擔心一場。

&ldo;當然是選好學校、好專業來報，有那麼難抉擇？&rdo;

&ldo;我看中的學校和專業，不在首都……&rdo;沈雁鳴鬱悶得快把筆記本的一角給吃融化了。

方源覺得沈雁鳴真是莫名其妙。

他嫌棄地把筆記本的邊角從沈雁鳴嘴裡揪出來：&ldo;不在就不在唄，又不是除了首都以外就沒有好學校。&rdo;

&ldo;你真的打算考到首都嗎？&rdo;沈雁鳴滿臉惆悵地問。

&ldo;是啊。&rdo;

沈雁鳴的怨念立馬升級：&ldo;我還以為你會慫恿我考到首都去。我們之前不是還想像過，上兩所距離很近的大學，在外面租一間兩人世界的屋子，自己煮飯做菜嗎？&rdo;

&ldo;計劃趕不上變化。你的專業愛好和你自己的將來更重要，因為這才是大局。顧全大局的男人才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你要是那麼想去首都，大學放假的時候過來，我陪你浪。一年兩次，浪到你膩。&rdo;

&ldo;好呀！這次可真的是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