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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涵一臉無辜,無比純真地看她。
蘇仝不為所動,繼續盤問:「說,你是從什麼時候對我動心的?」
溫涵臉泛微紅,低下頭,給了蘇仝一段優美的後脖頸曲線。那溫順靦腆,人均採擷的小受樣兒讓那會兒蘇仝看的心裡邪火兒直冒:這人可可惡了。最擅長的就是不著痕跡地打這種□□牌!動不動就仗著顏好、相好來誘惑她!讓她被勾得莫名其妙就忘了初衷的主題。
「坦白從寬!溫老師,你要是不從實招來,我可就要生氣了!」蘇仝那會兒很是執拗地抵抗了敵方的「糖衣炮彈」,繼續她的「嚴刑逼供」之路。
見瞞不過去,溫涵幽幽地嘆了口氣。伸出白皙手指,輕輕地捧起她的下巴。望著她的眼睛,眸中是似水的溫柔洋溢,他用口型對她說:「答案是:從你第一次對我微笑的時候。」
蘇仝大腦瞬間當機。
「不……不太可能吧?一見鍾情這種事,你也信?」
溫涵放開她,抽住一張白紙在茶几上認真的寫:「不是一見,是很多見。也不是一笑,是很多笑。有時是你真正遇到好笑的事情;有時是你要有所計劃又不為人知;有時是你不顧禮貌想要放肆調皮;有時是你覺得不舒服又掩飾心裡難過;有時是要自娛自樂腦中天馬行空yy無聊情節;有時是你看到了美好風景、說起了美好回憶;還有時是提到你所愛的人。很多很多種,仝仝。你有各種各樣的笑,每一種都能讓我動心,每一樣都在慫恿我,鼓起勇氣,大膽去追你。那是我無法抑制的情緒,忍不住,也不想忍。」
溫涵的筆動的很慢,筆尖字跡如情書繾綣,讓蘇仝一點一點安靜了聲音。最後乾脆地抱住了他的手臂,偎依在他身旁。
他寫下那麼多,可她對他動心的理由卻只有一條呢。
如果有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已細緻入微到了能在心裡銘記她有多少種微笑,那麼她還有什麼藉口拒絕他呢?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收藏,求評論呢。
來來,看文的妹紙,讓我非禮一下
舒寐專欄:
☆、洞察先機的中國好閨蜜(修改)
去青島的旅途對蘇仝來說並不算寂寞無趣,有一個幽默的聊友同行,蘇仝這一路過得相當的愉悅。溫涵雖然不能說話,但寫字和打字速度都很快,而且閱讀廣泛,見識也很新穎,跟他的接觸讓蘇仝對聾啞人有了全新的認識。
他們不再是電視電影裡放的那種紙面化平板化的形象,「聾啞」這個概念在她腦海里有了一個更豐富的內涵。
當她下車的時候把自己的這個觀點敘述給善善時,紀善善女士很不以為然。回身瞥了下收拾東西的溫涵,似笑非笑對蘇仝說:「聾啞什麼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一個皮相上好的男人。只要是男人,見了美女就沒有不動心的。姐們兒我可提前知會你一聲,剛才跟你筆聊的這小夥子看著挺悶,可心眼兒一點不少。聾啞人?誰知道他們的世界是什麼樣?萬一真有個扭曲的呢?」
蘇仝皺皺眉:「哪裡有你想的那麼複雜。善善,你不要老是以一種『全天下都是壞人』的眼光看世界。」
「我這叫『防人之心不可無』。蘇大小姐,你長點心吧!對你沒壞處的!」
善善言辭殷殷,諄諄告誡蘇仝要跟一些不熟悉的人群保持距離。蘇仝低聲爭辯:「你知道我們聊了什麼你就說人家不值得交?」
「你們聊了什麼?」
蘇仝掰著手指開始數:「青島的景點、好吃的海鮮小吃。還有朱德庸的漫畫,金、古的武俠,蔡瀾先生的,跟義大利的……」
「停!」紀善善不耐煩地做了個暫停收拾,斜睨蘇仝,「你們這一路挺high啊,都聊到義大利去了?」
蘇仝眨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