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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淡淡答道:“用不著向他要解藥,這毒我便能解。”
聽他這樣說,我心中頓是一鬆,忍不住用手拍了拍胸口,又後怕道:“幸虧我人老實,早早地就向你招認了,不然一旦毒氣入了心肺,就只能等死了,後悔藥都沒得吃。”
黃袍怪卻是冷冷地哼笑了一聲,道:“你以為白珂與柳少君兩個為何要鬧這一場?”
難不成他倆還是故意為之?我正琢磨黃袍怪這話裡的意思,卻聽得他又突然說道:“閉眼!”
我聞言一愣,非但沒閉上眼,反而還把眼睛睜得更大了些,警惕地瞪著他:“你幹嘛?”
黃袍怪忽從一旁扯了床薄被來,揚手把我兜頭一蒙,冷聲道:“療毒。”
我正往下扯頭頂的被子,聞言動作一停,有意激他,嗤笑道:“怎麼?還看不得嗎?”
黃袍怪淡淡答道:“看不得。”
“為何?”我又問。
他先是一默,然後才不疾不徐地答道:“因為我會現了本相。”
“就能知道是狼是狗了?”
這話實在出乎我的意料,竟叫我一時不知如何去接,心道難怪他不許我看,原來竟是這個緣故,又想如若現在與他計較,怕是隻會惹他羞怒,還不如我先假作順從,等他現了本相之後,再偷偷地瞄上一眼……
我這裡念頭剛這樣一轉,不料他那裡竟似已瞧破了我的心思,又沉聲說道:“你若偷看,後果嚴重。”
“當真?”我忍不住問道。
“當真。”他答道,停了一停,又問:“怎樣?你可還要偷看?”
我乾笑兩聲,也不管他信與不信,只假笑道:“你看看你,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了吧?我就是順口問問,本來也沒想著要偷看的!”
黃袍怪哼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因頭上還蒙著被子,我也瞧不到外面的情形,心中正好奇著,忽發覺外面光芒大盛,似是他取了什麼耀目的寶貝出來,便是隔著一層薄被,都隱隱有不能直視之感。
那光芒初始離得我極近,似乎就在我身前,然後才慢慢地往遠處移了去,隨之,我那本已麻木無感的右腿也漸漸地有了知覺,先是麻痺,後是痛癢,越往下走,那感覺越強,待那光芒移到我腳尖處時,之前被刺扎到的幾處簡直是痛癢難忍。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外面光芒這才倏地弱了下去,明暗忽然變化,叫我眼睛頓覺不適,唯有那腳尖上的痛癢越發地清晰起來,就似有幾根鋼針在我腳上來回刮蹭,一陣強似一陣,直叫人痛不欲生。
我本一直咬著牙苦苦忍耐,到此刻終於忍不住悶吭出聲。
“很痛?”黃袍怪忽地問我道。
“啊?”我不願被他瞧低,吸了兩口涼氣,故作輕鬆地大笑兩聲,應道:“不痛,就是有點麻癢而已,哈?”
黃袍怪輕聲嗤笑,又道:“既然不痛,那你叫什麼?”
“酥麻得痛快!”我依舊嘴硬,話音剛落,他似是用手指觸了一下我那腳尖,我便再顧不上什麼顏面不顏面,一面用力往後縮著腳,一面用手大力捶打著床板,嚎叫道:“痛痛痛!痛死我了!”
“忍著!”他道,依舊緊緊握住我的腳踝,無論我如何掙扎都不肯鬆開,過得好一會兒,我才覺得痛癢之感漸弱。直到這時,我才感覺出他另隻手似是一直在揉捏我的腳尖,由上而下地,順著經脈往下逼毒。
如此情形,頓叫我腦子裡亂成一團,竟一時不知是羞是怕。也不知過了多久,眼前忽地一亮,頭上薄被已是被黃袍怪揭了去,他手上還握著我的腳踝,正抬眼看著我,問道:“耳朵聾了?”
我一愣,“呃?”
黃袍怪又問道:“我問你可還覺得痛。”
我不覺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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