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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我再次認識到流玉不拘形式的攻擊方式,原來誠實的語言也可能是不可忽視的攻擊力量,流玉正是把任何攻擊發揮到極至的風帝,雖然嘲風的實力強大歸,但論起實戰經驗來,還是流玉比較豐富,他平日看起來懶洋洋,身板不似一般武將般健壯如牛,關鍵時刻戰力卻非比尋常。
“終於……”
“啊?”我左右張望,“剛剛誰說話了?”
我一問話,眾妖唰地一下把目光都集中在一位妖尊身上,沒辦法,在場的除了妖尊,都是戰將級的高手,一隻螞蟻的腳步聲尚且不能瞞過他們的耳朵,何況是那略帶激動的話。
反倒是蒲牢被看得很不好意思,本來性格懦弱的他不適應大眾的目光,正要把自己淡出群眾的視線,奈何左有流玉右有嘲風,睚眥兇狠的目光正是他心中最害怕的陰影,輕則痛揍扁得看不出原形,重則剝皮拆骨內臟粉碎,億萬年來得迫害使得蒲牢把睚眥的恐怖銘刻到細胞裡了,養成一見睚眥就繞路,一被睚眥看就哆嗦的條件反射。
“蒲牢,螭……淑人沒聽清你的話,把你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
對蒲牢來說,睚眥發話比囚牛更有威嚴:“我說……公主殿下總算來開啟了琦晶宮,她的那些戰將終於可以從曉鏡宮離開了……”
說到最後,蒲牢自動消聲,因為睚眥凌遲的目光令他明白到自己觸到某隻戀妹狂的逆鱗了,當初對螭吻睚眥也是如此維護,現在我換上了螭吻的臉,睚眥就無法對我的事視而不見。
對於他的維護,我本來應該拒絕,可是融合了螭吻的記憶之後,我並沒有反感,好象本應該如此,如同螭吻一樣理所應當地接受睚眥的保護,相信睚眥不會傷害到自己,只要他在身邊,身體和精神就會放鬆,因為即使出事睚眥也一定會保護我,這本是螭吻的習慣,在融合之後變成了我的習慣。
其實在看見自己變成螭吻的模樣時,不是沒有吃驚,畢竟妖化時我已有心理準備,卻在見到鏡中的模樣時為螭吻的豔麗妖嬈而驚呆了。
是女人,沒有不愛美的,所以整形手術的醫師有錢途,妖化的過程比整形手術來得痛苦,不過它的效果是整形手術無法企及的,因為世界上再也找不出另一張比螭吻更加妖豔的面容,也尋不得勝賽螭吻的婀娜身資。
既然世上僅留下淑人,再無螭吻,我為什麼不能用這張面容?
而且妖尊們看見這張臉之後的表情,再聯想之前他們對螭吻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我想不管我樂意不樂意,恐怕都沒有拒絕的權利,我要是被毀容,第一個爆發的絕對是他們。
用一張臉換一群強大的護花使者,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了,不是嗎?
我走上前,對蒲牢道謝:“多謝蒲牢殿下對琦晶宮戰將的照顧,既然琦晶宮已開,我業不該再麻煩你,你讓他們回來吧,只要還願意回到琦晶宮的都可以回來,不願意效忠我的,要另謀高就,我也不阻攔,我允許他們選擇,僅此一個機會。”
我本不指望那些眼高於頂的妖族戰將會對凡人效忠,即便融合了螭吻,也改變不了我曾是凡人的事實,也許日後我還會使用凡人的處世方式,他們若是看不慣,不如早早離開另選高明的靠山,省得日後受氣。
出乎我意料的是,選擇離開的並不多。
流玉目光在幾位妖尊身上來回轉動,好象說給自己聽一樣輕聲道:“離開是死路一條,留下生活如舊,不是笨蛋,都知道該如何選擇,琦晶宮的戰將素質都挺好。”
再聽不懂他話中之意,我就白在皇宮打工那麼多年了。
既然妖尊承認了我代替螭吻,或者說他們把我當作和螭吻一樣的妹妹,從我這裡跳槽的戰將他們當然不會接收,也就是說離開了琦晶宮的妖族戰將可能再找不到靠山,日後在海界難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