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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態度大大地改了,他誠懇地向我道了歉,說是誤認我是他的仇人,才對我下此毒手;後道觀中道長告訴他我的一切之後,他才後悔了,所以立刻趕來為我醫傷,並請我務必不要懷恨在心!”
說到此,燕九公又嘆了一口氣道:“傷既然好了,哪裡還會對他記恨?立時告訴他說,我絕不記仇,那秀士聽後大喜,這才告訴我他姓左,是從遙遠的天山來的,並說他住在嶗山落星崖,囑我有暇可至彼處尋他玩玩。他只說了這些,就自去了!”
朱奇道:“這是真……的?”
燕九公看了他一眼道:“我豈能騙你?當晚我果然如他所言,下了半盆紫血,之後,我那內傷竟是在短短三天之內,完全痊癒了。老弟,你說此事怪也不怪?”
朱奇合上了嘴道:“此人如肯出面,那江海楓小輩,必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燕九公搖了一下頭道:“話雖如此,可是這位秀士,卻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自那天之後,我竟是再也沒有見著他,觀中的道人也說一直沒有見到他!”
朱奇問道:“你可曾去落星崖找他?”
燕九公點了點頭道:“我共去了三次,可是沒有一次尋著他,之後,我也就灰了心了!”
朱奇不由失望地道:“這麼說,明天去也是白去了!”
白衣叟冷冷道:“這也不一定,要看你我的造化了,我始終認為,他是一個奇人,必定不會撒謊的。他曾親自告訴我,要我去找他玩玩的!”
朱奇皺了一下眉道:“可是,他要是不肯出現,也是沒有辦法的!”
燕九公垂下頭,忽又抬起頭道:“我有一計,你如依計而行,不愁他不出來,只要他出見,你我多費些唇舌,就不愁他不肯惠助一臂之力!”
一個人要是存心去謀算一個人,是很容易使對方上鉤的,因為一是無心,一是有心,一在明處,一個卻在暗處!
又如果謀算者考慮周詳,部署妥當,更是很少人能不落圈套。
在嶗山,那位由天山遷居而來的青年秀士,正面臨著這種考驗。
平日,這位年輕秀士是一向不愛管閒事的,雖然他不見得就像江海楓在孤島上那樣潛心修行,古井無波;可是,他卻也夠沉得住氣的了。
除了風和日麗的天氣以外,他從不遠遊,就連近在峰前的那座道觀,他也難得去一次!
因為一來他不喜歡喧囂;再者那些道人,他確實也看不順眼,棋奕更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久而久之,他也就對他們生厭了。
就像今天這種涼爽的好日子,他寧可在崖前閒蕩,瞻望雲海日出,也不願踏入塵世。
對於不久之前所結識的那個老人燕九公,他也是淡然處之。
因為從老人的那種眼神看來,這個老人是相當工於心計的,而他——卻是一生最怕和人鬥心機。
因此燕九公雖然留給他不壞的印像,但仍然不想與他建立友誼!
白衣叟三上落星崖,這位左秀士何嘗不知,只是他一來要考核此老的誠心和為人,再者也實在懶得與他周旋。
日出之後,這位左秀士,悠閒地在崖前踱步,金黃色的陽光,照著他那一身湖綢長衫,素履白襪,襯以他那挺俊的器宇,人品確是不凡!
大體上說來,他約有二十多歲的年紀,修長的身材,紅潤的面頰,眉濃且長,隆鼻之下,是那張透著個性倔強的嘴。
他留著一條似乎較常人還要長一尺的大發辮,辮梢上拴著一隻相思紅結,和他腰間的那根紅絲絛,相映得十分有趣!
現在,他一步步地走下那老樹盤結的谷口,卻為一件意外的事情,驚得愕住了。
只見在峰前的一塊巨石之上,放著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
他不禁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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