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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意思，那些周克勳之流反對，虧得賀承民制止。他據理力爭，說一是你古曉雲裕Фɑ�*，他絕不是反革命，他的‘寒梅’那一段罵過共產黨，從來沒有一句反對*，倒是借‘寒梅’主人公說*出來當副總理中國有希望了，他的小說不就是反對*。倒是在座的包括我在內參加批鄧大小會議揎拳喊了多少打倒鄧小平的口號，我們應該自己走進監獄，說自己說該判幾年。二是辦喪事是人對剛死去的親人表示悲痛的形式，辦得越排塲越顯示對死去的親人的孝心，遊柩是顯示家族的興旺，自古以來是這樣的傳統，政府又沒有禁令，憑什麼去幹涉？憑什麼！雲哥，你說賀承民值不值得交往？”

“這些你怎麼知道？”

“公安局也有我的朋友，我的老岳父也告訴我有這麼一回事。老岳父說周克勳和周克勳之流被他那幾話說得不敢抬頭，真痛快。”

“斌良，你是怎麼和他友好起來的？”

“你被捕不乆，他進公安局之前就來找我說打他打得好，不打不相識。”　常斌良笑道。

古曉雲也笑了起來，說：“捱了打還有這種姿態，真難得。我恐怕就做不到，這種人值得交往。”

“當知道他是蒙冤被判後我正想去登門賠不是時，只他先來找我要交我這朋友。”

“難怪肖麗娜會這麼愛他。”　古曉雲讚不絕口，“真難得，肖麗娜是個好女人。”

“這世上好女人多的是，慕容雲也是其中的一個。”

“憑什麼？”

“你想一想，她是在什麼情況下嫁了人？現在時代變了，她想回到自己心愛的身邊是理所當然。你得認真考懀А！�

古曉雲卻不聲不響起來……

“雲哥，你說小曉像誰？”　常斌良忽然提出這莫明其妙的問題。

“我看小小一點不像他媽媽，也許像他爸罷。”

“你沒注意到吧！你抱著小曉時，你姐你姐夫，柳瓊各人臉上都現出驚訝的表情，包括我……”

“我注意到，可有什麼好驚奇，娃娃臉就是惹人喜愛。說實在的我打心眼裡喜歡小小，長的實在可愛，我就是娶妻生子也生不出這麼可愛的兒子。唉！我要是有這麼個兒子我就心滿意足了。”古曉云云瞼上現出期冀的神態。

“我們都很驚奇，怎麼看小曉長的酷似你長得跟你一模一樣。我四人私下互問都認同小曉就是像你。”

古曉雲歪著頭沉思了片刻，忽然從椅上跳了起來說：“真是奇了，我第一眼看到小小就覺得這小傢伙在那兒見過，怎麼這麼熟，一直在想，可就是想不到像的是我，奇怪，斌良，你車給我用用我回家去翻翻我兒時的照片對照一下。”

“還需對照，像你就是像你。你現在想想，承認不承認像你？”

“我不否認，確是像我。”

“明天，你把小曉抱上街，一百個人有一百個會說這孩子真漂亮，真像他爸。怎麼樣？找到幸福感了吧！”　常斌良朝古曉雲做了個鬼臉說，“就是和雲嫂結婚，也沒人說小曉不是你生的。”

古曉雲坐回椅上儍笑著，常斌良說的很實際，長的竟這麼像，準被別人認為小小是他生的兒子。只是，他覺得怪哉怪哉，說：“奇怪，小曉又不是我生的孩子，怎麼就這樣像我？”

“這說明雲嫂萬分愛你。”

“她再愛我，她跟別人生的孩子就會因為愛我而像我？”

“有句成語叫同床異夢，慕容雲和別人結婚，想的卻是你，加上胎兒在母體內，慕容雲日日夜夜想著你這個人，肚子裡的孩子就會像你。”常斌良邊說邊笑，“你說，雲嫂想的只有你小曉豈能不像你。”

“胡說八道！”古曉雲罵道。

“真的，我是在一本雜誌上看到有這種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