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1/4 頁)
“高中什麼事啊?”一生好奇問了下,顯然禾晉這是失口而說,他立即緘默,轉移話題,“我改天登門拜訪吧。你上去,我回去了。”
一生見他不想說,也不多問,目送他開車離開。可是她還是好奇,宋安辰與禾晉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那晚,一生想等宋安辰回來,又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卻見枕邊已經躺著宋美男了。他的樣子總是讓人賞心悅目,怦然心動。有時候一生總以為自己做夢,擁有這樣一個男人。
她很早就想把他收藏起來,私有制。而她回來以後,好似做了個很漫長的夢,然後夢想成真,枕邊人就是她魂牽夢繞的男人。她忍不住抬起手在他臉上撫摸一陣,嘴角忍不住上揚,這個男人,是她的了,她可以私有,可以想摸就摸,想看就看。以前一直奢求過的事,如今這麼正大光明,她的暗戀,成了正果。
她獨自偷著樂,不想情緒過重,影響到淺睡的宋安辰,他忍不住蹙眉,動彈了一下。一生一驚,瞪著大眼害怕他醒來,可最後宋安辰還是睜開了眼,他一開啟眼簾,便見到一生睜著大眼,對他眨巴眨巴,好似他原本是個布娃娃,突然活了。
“起得這麼早?”宋安辰抬起胳膊蓋在額頭上,另一隻手把一生攬在臂膀之下,慵懶地道:“剛才做夢了?你怎麼那麼淫|笑?”
一生連忙否認自己,做賊心虛地道:“我沒有,你做夢了。”
“是嗎?”宋安辰胳膊一緊,把一生帶入自己的懷裡,低頭嗅了嗅她髮間瀰漫的清香,喃喃自語,“老婆,我剛才做夢了。”
“嗯?你夢了什麼?”一生臉騰地紅了起來,雙手抵住宋安辰預壓下的身子,十分窘迫。
“叫下老公就告訴你。”宋安辰的手開始遊離在一生的背部,有一下沒一下的,惹得一生更加紅上加紅。她咬咬牙,聽見耳畔強有力的心跳,很不規則,交替跳動。她納悶了,她心跳加速,怎麼宋安辰的心跳也這麼快?
“老公。”一生羞澀地窩在宋安辰的懷裡,蚊子聲大地問:“你做了什麼夢啊?”
“嗯……”宋安辰壓倒她,眯起眼,一副曖昧至極的表情。一生突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他說的不是夢,而是想!一生更是臉紅。
“愛做的事。”宋安辰於是開動,做起自己愛做的事。
“等下上班你會累的。”一生極其艱難地保持理智,他對宋安辰的上下其手十分不淡定,加上他的技術,她已經沒有最後防線了。
“那你吃我吧。”宋安辰嘴上這麼說,然而依舊欺壓著她。一生悶悶地看著他,吧唧著嘴,楚楚可憐地示意他下去。
“下次吧。”他已經含糊其詞,魅聲魅語地幽幽說道。
宋安辰不理會一生的橫眉豎眼,一“針”插了進去。宋醫生打“針”真是準確無誤,毫不留情。一生爪子一揮,宋安辰的背上立馬多了五道血印。葉護士的功夫也不淺。
所謂愛做的事,不過是床頭暴力,事後種草莓……
***
正如一生所言,宋安辰真是累到了,一半是由於睡眠不足,一半是由於“晨練”太過激烈。上班的路上,宋安辰時不時地一手捏著額角,一手握住方向盤開車。
一生看在眼裡,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當兩人分頭上班的時候,宋安辰囑咐她,“這幾天下班你不用等我,自己回去。”
“好。”一生嘴上答應,心裡卻空蕩蕩的,有些失落。他們現在是聚少離多。
正逢趙吉祥失戀之時,一生也要花大把的時間安慰安慰她。趙吉祥閃著可憐兮兮的大眼,“一生,下班後陪我去酒吧喝酒吧。”
一生對於酒吧二字比較敏感,她實在是不敢再去了。可看趙吉祥那種悲憤又難過的可憐蟲樣,她一下子又心軟起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