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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謝。”小男孩瞅了眼裡屋,“哥哥已經吃了嗎?”
“啊?”
“剛才哥哥不是喊餓嗎?吃完了嗎?”小男孩極其天真,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看著一生。一生一時答不上來,此時身後突然走來宋安辰,雙手抱胸,眼不眨眉不皺,很平淡地說,“被花露水的味道燻得不想吃了。”
“哥哥又不是蚊子,怎麼討厭花露水的氣味?”
宋安辰不說話,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一生,轉身回了裡屋。一生舒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打發小男孩,“你去睡覺吧,謝謝你的花露水。”
“這瓶花露水可是很珍貴的,一般人不給的哦。”小男孩眉毛一挑,表示讓一生節約點用。一生笑笑,算是應付了事。
當重新關上門之時,屋內瞬間的寂靜,在心底忽然空蕩蕩盪漾著。一生手裡緊緊地握著花露水走到床邊,見宋安辰已經躺下了。她小心翼翼地問:“你要擦點花露水嗎?”
“你還是給你脖子上抹抹吧,好大一隻蚊子叮的呢。”他側著身子,背對著她,聽不出語氣有過多的表情,緊緊只能觸控到他有一絲的不爽。
一生把花露水擱到枕頭底下,壓著被子上,閉上眼,直接漠視他的不爽。她又哪裡惹到他了?
時間滴答,順著柔和的夜晚慢慢流逝,一生的睡意終於來臨,就在她差點入眠之時,她感覺她身上多了一層被,一雙有力的手為她掖了掖被角,耳邊傳來一聲嘆息,又背對著她,睡在床上的一角。
一生被被子包裹的嚴嚴實實,她的心被捂得燥熱不安。宋安辰這個她永遠看不透的男人。
第二天一生醒來之時,宋安辰已經不在床的另一頭,她出去之時,只見宋安辰已經穿上醫生的白大褂,雙手插在兜裡,肩上揹著醫療箱,一臉無奈地說:“速速整理好一切,去村子家,我先走了。”
他摸了摸身邊的小男孩,便頭也不會的離開,留下錯愕的一生。
“葉護士,你是不是跟宋醫生吵架了?”姜姐手裡端著早餐,放在餐桌上,一面招呼著一生吃飯一面問了起來。
“怎麼了?”
“宋醫生說我家那口子腳沒什麼大礙,按照原計劃,他住另一村民家,他一大早就收拾東西了。”
一生只是愣了愣,沒有深究思考。
“兩口子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幹什麼動真格的啊。”姜姐忍不住嘀咕起來。一生只是訕訕而笑,敷衍了事。她到底怎麼惹到他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批下鄉的醫療隊開始了忙碌的多方面會診,聽說此次護士下鄉是人力輸出,主要是窮山僻壤沒有專業護理人員,而醫生的重擔比較大,不禁呆上半個月會診完畢以後,還要去附近縣城專門指導小醫院的醫生。用組織這次活動的醫院領導的話來說,他們的目的不是去為了輸血,方便一時之需,而是去輸送幹細胞,達到自我再生功能,從本質抓起。
也就是說,醫生的使命很重,忙活了半個月,還要花一個月的時間去指導,比護士晚一個月歸院。
一生在鄉下的半個多月裡,一直沒與宋安辰說過一句話,就連原本知道他們關係的那些男護士有意撮合兩人一組就診,也被宋安辰推脫掉了。
而兩人的關係,也不明瞭。小道訊息的護士們紛紛問起一生,一生只能說,這只是個玩笑。
而後幾個人又去問宋安辰,他的面容很平靜,看不出任何波動,只是知道一生的回答是“這只是個玩笑”時,才露出一絲絲輕笑,漫不經心地語氣飄向一生的耳朵裡,“我們常常鬧著玩。”
半個月後,護士們都踏上了反院的旅程,醫生們則轉移下個目的地,繼續忙碌著。醫生這個職業,比想象的還要不輕鬆。華人論壇
一生回到醫院以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