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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後,戴笠先問道:“媽,藏宜回來過沒有?”
藍月喜道:“還是頭回和王家訂婚時回來過,到現在一直沒回來,不知道他在外面好不好。”
戴笠聽得竊喜,暗忖:這小子一定是給那姓王的小姐迷住了,這正好。嘴裡卻道:“年輕人的事,做長輩的最好不要去管,古人云,兒孫自有兒孫福。當初我也不是這麼過來的麼?”
藍月喜道:“也是。我也不想管,就怕他在外頭惹禍滋事。可不,他學校又給家長寫信來了,我眼睛花,看不大清楚,也不知裡面寫些什麼。”說著,把信遞給戴笠。
戴笠只看了信封就把信揣在懷裡了。信封寫的是“南京市程閣老蒼了3號轉交毛秀叢女士”。
繞瞭如此一個大彎,藍月喜才把話扯到正題,把一雙手呈給戴笠,道:“春風,你看看,看看我的手怎麼了?”
戴笠拿過母親的手,見腫得厲害,他就明白母親會說什麼,道:“媽,別急,我已經有空了,馬上派人送你回去。”
藍月喜把手伸出來,嘆道:“天生的賤骨頭,沒辦法享福。幾天不勞動,手呀腳的就虛腫起來,再長住下去,還不知道會出什麼大病。”
戴笠道:“沒有的事。主要是你勞動慣了,突然閒下來有點不習慣,腳呀手的血脈不通,才虛腫的。等過一段時間習慣了,它自然會消。”
藍氏道:“不管怎麼說,我就是受不了這環境,沒有草沒有樹的,天天看幾個人走來走去。如果你不想讓我早死,就不要再拖下去了,反正我是一天也住不下去的。”
戴笠本來還想勸母,用那幫家鄉人做例子。那幫家鄉人如柴鹿鳴、毛宗亮、毛梳等人,來了幾個月,一個個就變得親模人樣,胖了白了,也洋氣了,和過去判若兩人。如果再要他們回江山種田,誰也不會幹的。見母親如此堅決也就不多說了。
母子倆又拉了一些家常,覺得差不多了,藍氏道:“天不早了,過去看你媳婦罷。”
戴笠道:“我就不多說了,媽從明天開始收拾東西罷,準備好了我隨時派人送您。還有,秀叢也隨你回去,讓她照顧您,畢竟一把年紀了。”
藍月喜道:“這怎麼成?你們夫妻自成親以來,很少有時間呆在一起,好不容易有了條件,你們不要因我就分開。”
戴笠道:“這麼多年我一直是這麼過來的,早習慣了,您們婆媳倒還難得分開。”
藍月喜不再多說,從兒子的話裡已隱隱感覺到了一些什麼。
戴笠回到自己房裡,毛秀叢正在摺疊剛洗淨晾乾的手絹,這些手絹是戴笠擤鼻涕用過的。
毛秀叢起身道:“回來了?累了麼?”
戴笠也不答話,只抬起一隻手來,毛秀叢會意,知道他是想休息了,忙上前替丈夫脫衣、脫鞋、脫襪子,伺候丈夫先上了床後,又把這些髒東西放到一邊準備明天一起洗,然後又疊那堆手絹。
戴笠側過身道:“不睡麼?”
毛秀叢道:“一會就好。”
戴笠道:“那是下人乾的事,你不會提高自己身份麼?”
毛秀叢道:“閒著也是閒著。”
毛秀叢見丈夫生氣,馬上停了手上的活計,手摸褲頭開了門去衛生間小解,回來時也提著褲頭……這一系列的動作純粹十足江山鄉下的一個粗野婆子!
戴笠只感到一陣倒胃,內心說什麼也無法接受這種女人做他的老婆。
自從當上處長,不知是良心發現或是動了惻隱,戴笠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欠妻子很多很多……在這種心態的趨使下,他派人把妻子連同母親、兒子一起接到南京。第一個晚上,夫妻久別重逢,他們都得到了應該有的快感與高潮。然而看起來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消失,到最後產生了厭惡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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