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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
起初,浩然覺得黑地跳下樹是為了把他身後的樹洞露出來,但是浩然都進了洞了,黑地還是不上來接他,從前浩然沒覺得自己恐高,但是現在浩然發現,那是因為他以前沒有扒著樓沿往下喊話的經歷,這麼一直趴著一直往下看一直喊,原來是會越來越眼昏的。
到了這步田地,浩然不得不去想黑地到底要幹嘛了,眼看著越來越沒力氣了,黑地再不上來,他連揪他脖子皮都勁都沒了,浩然不得不試探那個他在腦子過了一圈但是無論如何都覺得不可能的想法:“你……上來,我讓你做一……
話音未落,黑地蹭蹭蹭爬的比猴子都靈巧。
浩然傻眼,我靠,這他瑪到底是什麼世界啊!!!
但是不管怎麼說,能夠腳踏實地的感覺總是很幸福了,如果某個急色的野獸不要那麼迫不及待的話。黑地一把浩然背下來,就用大頭把浩然拱到樹根處貼成一張相片,浩然的兩條腿都有些軟,黑地的動作很急迫,浩然控制不住的開始喘。黑地去咬獸皮裙,結果怎麼咬都咬不開,浩然那四個結打得非常結實。黑地看起來更著急了,最後他乾脆不管那兩隻黃羚貘的爪子了,他用腦門把結托起來,就那麼舔了起來。
這還是浩然第一次站著被伺候,跟躺在地上是完全不同的感受,黑地的舌頭很大還很靈活,每次都能同時把底下的小球上面的柱身一起照顧到,滾燙潮溼的貼面刺激讓他輕而易舉的攀上巔峰,而且站姿時候身體需要自己支撐,在極度的快感中還得保持站住了這最後一分神智,那是另一種刺激法,比躺在地上更強烈。
就著這一份模模糊糊的神智,浩然在喘息中看著埋頭努力的黑地,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想,起碼黑地做起這個來很專業很舒服……
浩然在黑地的舌頭地下通常都堅持不了多久,這回也一樣,沒幾分鐘他就從貼在樹上的相片變成了隨風飄的柳絮,在喘息著釋放出來後他開始敲打黑地的大腦袋,不行了他站不住了,腿都軟成棉花了。
黑地退後以後浩然貼著樹幹滑坐到地上狠喘,然後他想起剛才的想法,覺得自己也精蟲上腦的2B了。
回去的時候浩然連爬到黑地背上去的力氣都沒有了,黑地看起來還對那個樹洞戀戀不捨,浩然想揍他一頓。
你丫把我弄到這來難道就是為了再吃一頓的咩?!
但是當他們回到小院裡之後,浩然想揍一頓的傢伙就變成金鬃了。他把足有十棵大腿粗的樹拖進院子裡,那些樹起碼三十米高,上面還帶著新鮮的蓬勃的長勢喜人的樹杈樹枝樹葉,把整個院子塞得水洩不通,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金鬃就在這些樹杈之間蹦來跳去,像個超大號的跳蛋。
該的!浩然撇嘴。
但是很快,浩然就看出金鬃不是大號跳蛋那麼簡單了。他連蹦帶跳,其實是在把連在樹杈上的那些稍細點的當年新枝從樹杈上踩下來,為此他還得時不時的把嘴裡的牙齒也陪上,他把那些被他踩下來咬下來的新枝用尾巴捲成一束,拖到原來擺放鳥窩的地方,然後一根一根像繡花似的把它們交叉著拼起來。
地上的樹枝已經初具毯子的雛形,足有一尺厚,而邊緣往外張,頂端上翹,看起來就像……那個鳥窩底?!
很明顯做這個東西金鬃並不擅長,他的爪子太有力,把樹枝先拼上再壓實這種細緻的工作,他爪子一揮就直接壓塌了,為此他不得不經常在一個地上反反覆覆的拼,反反覆覆的壓,但就算是這樣十次裡也未必能成功個一次。
雖然他一直都做得很耐心,無論失敗幾次下次都會繼續用心,但是浩然看得不耐煩了,浩然悲催的發現,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能自己出手都要比金鬃效率高得高得高。
首先,金鬃選的那些樹枝都是當年生的,樹皮還翠綠,非常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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