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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聞都亭侯手下勇將不少,本身實力亦是不弱,不如請劉大人前去一戰,將華雄拿下如何?”
袁術見到劉曄與曹操兩人旁若無人的在那裡低語,表情淡然之極,心裡痛惜失了一員愛將的他如何能看著“得罪”他的劉曄好過?便起身一禮後,口中不冷不熱,陰陽怪氣的說道。
“果真如此?子揚可否領命!”
袁紹目中精芒閃動,若是能破了華雄,那他這個盟主也更有威望了不是?
“曄不過粗通武藝,難登大雅之堂耳!”
劉曄見著矛頭又衝自己來了,心裡喊嘆古人“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這句名言不假,起身一禮後,目視著袁術,平淡地應答道。
“莫非劉大人便只是鼠膽,貪生怕死不願為我盟軍出力不成?”
袁術目中閃過一道狠色,寸步不讓的問道。
術小兒,你再敢於俺主公無禮,信否我將你頭擰下來!”
袁術小人行徑早惹火了張飛,若不是見此場合皆是名士大官,他早就作了,如今見其咄咄逼人,更是出言辱及劉曄,他如何還能忍得住?
只見他上前一步,圓睜環眼,那副經過特殊處理後以假亂真的粗直絡腮鬍鬚根根倒立,配在一幅近一年領兵在日光下訓練曬得黝默的麵皮,和震耳欲聾的大喝聲,如此怒目喝問,當真如煞神臨世,直將袁術駭得心膽顫抖,哆嗦著再說不出一句話語。
其餘諸侯亦是被猛然難的張飛駭得心驚不已。
“主公,他等人看不起我們,且讓俺去將那華雄小兒頭砍下來,然後我們離去便是!”
張飛覺得在這地方真是悶氣之極,既已難,索性豁出去了,大聲對劉曄說道。
“你是何人?可有官職在身?”
袁紹面上不悅之色一閃而沒,淡淡地問道。
“吾乃主公屬將,奮威校尉便是!”
張飛見到正主問,劉曄亦示意回答,便朗聲回應。
“非朝廷正官,不過一小校耳,安敢如此大語!請盟主將他亂棒打出,以正軍法!”
袁術緩過氣來,見眾多諸侯視他多為嗤笑,思及剛才堂堂一太守,且身家顯赫居然被一小小校官唬到,如何能心甘,頓時怒喝道。
德名為屬下,實為曄兄長耳,莫非袁公路也這般看我不起?”
劉曄見袁術居然得寸進尺,欺到他頭上來了,頓時心頭也來了火氣,拍案而起冷喝道。
“子揚,公路且息怒,吾觀翼德相貌不凡,必定勇武非常,這便請其出馬戰那華雄一場又如何?若勝了,吾盟軍一小校便斬敵大將,豈不大振士氣?”
曹操卻是這時起身明為勸解,實則暗貶袁術“狗眼看人低”。
“好罷,可軍中無戲言,汝當立軍令狀,不勝則軍法從事!”
袁紹猶豫半晌,終是如此決定。
“哈哈!操觀翼德乃英武之人,人來!送上熱酒一杯於他壯行!吾再自請書狀,只要翼德畫押落名即可,如此何好?”
曹操撫掌大笑而問道。
“正可煩勞孟德!”
劉曄淡淡一笑,示意張飛稍安勿躁,小心從事後便靜靜落回位置,對於張飛,他卻是信心十足,難得曹操願成另一段美名,他自然樂意旁觀。
“多謝曹公!”
張飛亦是拱手稱謝道。
曹操爽朗一笑,執筆不過片刻便一揮而就,洋洋灑灑百字軍令狀,倒是一篇好文章。
張飛再謝過後,接過筆便劃下自己大名,卻不接曹操送來的熱酒,他大聲道:“諸公且靜待,看吾取了華雄再來吃這杯烈酒!”
劉曄眼中閃過一道異色,沒想到張飛這般性子卻與原先的關羽一般,同樣自傲,又將所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