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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光光掄圓了一通亂噴,間中還出去喝了口水,回來又接著噴:“……有了信仰,妖就不再是妖;有了信仰,就代表你心底還存在著希望;有了信仰;就能把握人生的方向;有了信仰,就能迸發出我們生命的每一分熱忱!用我百點熱,耀出千分光!”
說到興奮處,他“蹭”的一聲跳上炕沿,高聲唱道:“讓海天為我聚能量,去開天闢地,為我理想去闖……”周圍的村民們一齊起鬨,敲炕沿跺腳的應景,倒也顯出了幾分氣勢。
可惜那歌的調子實在太高,剛唱幾句人就嗆著了。包光光咳了幾聲,訕訕的道:“意外,意外。現在聽爺們給你談下一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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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哥們走的時候,已經泣不成聲了。包光光半倚著門,一邊揮手一邊還不忘了囑咐:“明天記得來複診啊!像你這病一般都要觀察一段時間!”
於是第二天白斗篷又來了,還帶了幾個同樣“信仰不堅定”的傢伙。
其實所謂的冒險者,多是些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腳的傢伙,不然還滿世界竄什麼勁?窩家裡喝小酒看黃書多滋潤啊?所以除了本身就是某個教派的教士,一般信仰都堅定不到哪去。真正的教會,都是一個勁的勸你去信他們的神,哪有像包光光這樣掰開了揉碎了給人打氣的?
結果醫院掛牌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患者仍是那麼小貓兩三隻,倒是來聽他佈道的外來者數量與日俱增。包光光哭笑不得,心說早知道這樣,當初老子還開醫院幹毛,開個茶館說書好不好啊?
後來有一天,那個總穿白斗篷的里昂找上門來,神秘兮兮的說:“包光光兄弟,我有個請求!”
“里昂兄弟,有什麼事就直說嘛,你的困難也是我們的困難。”包光光當時心情不錯,何況人家裡昂那是典型的模範病人,從不賒欠不說,還主動幫著醫院推廣,這種人要是不管,那還有天理嗎?
里昂臉上陰晴變換,像是做了什麼決定,猛地跪下了:“我願皈依!請允許我加入!”
“啊?”包光光懵了,病人都沒幾個,還招什麼工啊!誰知道周圍的村民又開始起鬨:“讓他入!讓他入!”——這幫人就是不怕亂子大。
里昂大喜道:“我的誠意,連護教的兄弟們都感受到了!”
有積極性是好的,咱不能打擊。這下包光光可犯難了,屋裡屋外的溜達著,後來一眼瞅見門口的招牌,心裡有了主意:建個類似紅十字會的組織也不錯啊!反正是志願性的,不需要給開餉吧?
既然要建,那就乾脆玩正規點,申請書、考察期、宣誓儀式一個也不能少。成員方面更是要慎之又慎,標準就按照……嗯,反正看不順眼的堅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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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男兒當自強”,已經不是當初隨口噴出的版本了,在那以後包光光又狠花了一番心思,但無論他怎麼努力,翻譯後的歌詞總覺得不那麼通順。
好在這個世界的歌曲大多比較簡單,就是那麼一兩句歌詞翻來覆去的唱,曲子走的也是或莊嚴或幽怨的路子,哪比得上他剽的這首曾經紅遍全國的老歌,那高亢入雲的調子一唱出來,很容易就激起人心中的豪情,到那個時候,自然就不會再有人去注意歌詞是不是稍顯生澀了。
更何況大多數冒險者的文學水平,也不見得就比他包光光高哪裡去。
於是當一幫子壯漢鬼哭狼嚎的吼了通歌之後,他發現有幾個感情豐富的,還當真哭了出來,淚水將眼屎衝得滿臉都是,可這些人好像感覺不到似的,也不擦一下,就直勾勾的盯著他猛瞧。
包光光心裡發毛,趕緊宣佈儀式進入下一個環節。
旗幟他懶得弄,就在樹幹上劃了個十字,然後領著人面朝大樹一字排開。只見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