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第2/5 頁)
且又對新鮮的事物學習得極快。
不到半炷香的時辰,他便不必再專注地看著江螢的神情。而是能在空隙裡找到時機來吻她。
江螢漸漸有些說不出話來。
她的雙頰紅豔欲滴,眼裡的水霧也愈來愈濃。
連唇齒間的甜聲都變得斷續而顫抖。
雲霧藍的裙裾翻湧如浪。
室內的甜香愈來愈濃。
隨著容隱輕咬過她的耳珠,繁複的裙裾短暫抬起,又從雲端上落下。
江螢羽睫顫抖,雙手緊抱著容隱的頸,在他的肩上顫抖著喚出聲來。
容隱略微停頓。
等她尾音裡的哽咽散去後,方將她抱起,放到柔軟的衾褥間。
四月春深。
寢殿裡的絨毯撤去,錦緞製成的幃帳也換作更為薄透的鮫綃帳子。
容隱在榻間俯身。
春光自單薄的鮫綃中透來,落在他低垂的眼睫間淡淡如金。
他語聲低啞地詢問:“若是無須理會旁人。”
“般般會想要子嗣嗎?”
江螢的烏髮灑落在衾褥間,那雙抬起的杏眸瀲灩而迷離。
她此刻的思緒並不清明。
更不明白容隱為何要在此刻問她這樣的事。
許是年紀尚小的緣故。
江螢對子嗣並沒有太大的執念。
既談不上迫切,也說不上抗拒。
因此她朦朧道:“都好。”
容隱沒有再問。
他握住她纖細的足踝,復又低首吻上她的頸。
鮫綃制的幃帳垂落。
雲霧藍的襦裙從她的腰間掉在榻上,又被一雙雪白的素手握緊。
隨著輕細的喘息而揉皺成團。
庭院內碧綠的梧桐搖曳整個晌午。
直至天光漸落方徐徐平息。
等江螢再度醒轉時候,窗外的天光已經暗透。
枕畔的餘溫也已散去。
她揉著微酸的腰肢,自榻上坐起身來,低頭便看見身上的寢衣整齊潔淨,顯然是沐浴後新換過。
她便
詢問連翹:“連翹,我的寢衣可是你換的?”
“自然不是奴婢。”連翹將垂落的幃帳系起,帶著笑音回答道:“您那時候都睡過去了。還是殿下抱著您去的浴房。”
江螢耳緣微紅。
正想說些什麼將話茬帶開,偏首卻看見殿外的天色。
天色昏昏,東宮內華燈初上。
此刻應當正是太子發病的時辰。
而他不在她的寢殿,應當便又是將自己鎖回祠堂。
江螢攏衣站起身來,正想著是否要去看他的時候,面色卻漸漸白透。
“連翹。”她匆促披上外裳,慌忙對連翹道:“你去找盞風燈過來。”
適才的她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
發病時的太子曾經掐著她的頸命令過,不許她去找白日裡的太子求歡。
若是太子此刻醒來想起這件事,怕是要鬧個天翻地覆。
連翹不知她心中所想,但還是應聲,很快便找了盞羊角風燈過來。
江螢草草穿好衣裳,便接過風燈往祠堂的方向快步過去。
今夜天色黑沉。
祠堂外並未掌燈。
段宏則依舊是守在祠堂外的月洞門前。
見她過來,立即便警惕道:“太子妃,殿下有令,不能放您進去!”
江螢猶豫稍頃。
也唯有站在月洞門外,踮足往祠堂的方向望去。
祠堂與月洞門間隔著整座庭院。
即便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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