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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的無聊，真的是就要把她逼瘋了。

“誰叫你們實在是弱的離譜？上次空間跳躍幾次你們就差點兒變成時空大型垃圾了，現在還讓我直接帶你們做時空旅行？你早點兒洗洗睡吧。”

甦醒之一巴掌將正在撒嬌耍賴求情的凝眉推得遠遠地：“你再吵我看財報分析，你就自己跳下去，別再跟著來了。”

耽誤之之大人生財有道的，殺無赦！

凝眉哼哼唧唧的坐回去，整個鬼像個毛毛蟲似地在座位上蠕動著，，看著她就難受。

“行了行了，凝眉，別鬧了，再有一段路就到了，這次是真的了。”

坐在她對面的花狐狸被她吵得受不了，嘆了口氣認命的扮起了“安慰鬧脾氣寶寶的媽媽”角色。

“你騙鬼！你之前都這麼說過好多次了！可是到現在都沒到！”

凝眉見有人搭理她，反而鬧得更來勁兒了，整個鬼就躺在座椅上滾了起來，氣的息淚差點兒直接伸腿送她一程。

花狐狸一頭黑線的，又要阻止息淚讓她不要用暴力，一邊還要繼續哄凝眉：“這次是真的啦，好了，你聞聞看，空氣裡是不是明顯帶上了腥味兒？”

凝眉聽了這話，總算停止了鬧騰，半撐起身子真的翕動了兩下鼻子，果然，空氣中真的有很淡很淡的腥味。

“……有又怎樣啦！還不是沒到咩！”

凝眉繼續鬧騰。

“唉，這個就是蛇海的味道啊，既然能聞到這個腥味，那就說明不遠了啊，這次我們真的要到了哦。你就安安靜靜坐一會兒吧，不然等下之之真的動手，你就杯具了。”

花狐狸用力按著息淚已經伸出去的長腿，這女人，力氣怎麼這麼大？

凝眉聽了花狐狸的苦口婆心，原本還想再拿喬一下的，可突然間後腦勺就傳來了極為可怕的灼熱視線。

凝眉頓時嚇得也不敢再鬧騰了，倏地就端正了坐姿，跟個大家閨秀似地一本正經的坐在了那兒，就像剛才像個幼兒一樣鬧騰的鬼根本不是她一樣。

白蛇和青蛇

果然不久之後，空氣中的腥味就越來越明顯了，嗅覺向來最是靈敏的花狐狸已經摸出了厚厚兩副口罩將眼睛以下遮了個嚴嚴實實。

紅玉也用手帕掩住了口鼻，眉頭緊皺，似乎很是不舒服。

甦醒之又在烹茶，只不過這次的茶水味道聞起來怪怪的，燕念真湊過去聞了一下，疑惑的問道：“這是雄黃、艾草和菖蒲的味道嗎？”

甦醒之看了他一眼，點頭：“嗯。”

“這是要防蛇？”

甦醒之搖頭了：“不是，只是看到蛇海，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起了那條白蛇和叫法海的和尚。”

凝眉：……

“呃，之之大人，《白蛇傳》不是傳說而已咩？”

甦醒之嗤笑：“鬥戰勝佛、天蓬元帥和捲簾大將還是遊記小說裡頭的呢，事實上不也是存在的？”

“那白娘子真的是為了報恩嫁給那麼廢柴的許仙的嗎？”

“是啊，不過她真是小白了，那許仙本來就是個弱受，迫於家族壓力才不得不娶親，其實他一直暗戀法海來著，後來為了跟法海雙宿雙棲，居然還出賣了自己娘子。那個渣！”

甦醒之冷哼了一聲，將剛煮好的避蛇茶一一盛給了大家喝。

“哼，就說人類男子沒個好的。那許仙那麼喜歡法海，結果法海真心愛的卻是男裝的白蛇，這就叫冤孽，最後法海陪著白蛇在雷峰塔底下呆了那麼些年，也算仁至義盡了。”

沒想到息淚也知道這個故事。

“那，那個青蛇呢？她去哪兒了？”

凝眉捧著茶杯舉爪發問。當年看張曼玉演的《青蛇》，可把她給迷得死去活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