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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主子這樣還怪難受的。
鶯鶯揉了揉額頭回了句『不』,為了賭一口氣,她也不能白白浪費一次出來的機會。強撐起精神點了幾個姑娘,鶯鶯又要了一壇酒,被幾個姑娘一逗總算恢復了些精神,連喝帶玩直接夜深還不準備回宮。
「娘娘,咱們該回去了。」後來曉黛忍不住催了句。
鶯鶯裝作聽不到,出來了就要玩個夠。
剛好碰上招芳閣今日選花魁,鶯鶯看上個模樣極為水靈的小美人,想要一擲千金助她登上魁首。偏偏對面的公子哥不知她是誰,看上了另一個漂亮美人也爭魁首,鶯鶯覺得那個美人不如自己看上的這個好看,就開始同那公子哥較勁,後來不知怎的,喝多的兩人就打了起來。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竟敢和本少爺對著幹。」
「那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放眼這皇城就沒有哪一個敢和我搶東西。」
兩人一言不合就開打,曉黛明明是想勸架的那一方,卻為了保護鶯鶯不得不同那群人打架。
一個是招宣太后母族嫡系血脈,一個是皇后侄女無惡不作的太子妃,兩人打架招芳閣中無人敢招惹,最後還是東宮的護衛親自出馬才將兩人拉開。
回宮之後,鶯鶯喝的醉醺醺染了一身的胭脂異香,僅半日,她就將欽容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洗的乾淨。只能將人抱去浴房清洗,在鶯鶯無意識醉倒在他的肩頭時,欽容低眸將熱水澆在她的後背,不帶情緒道了句:「你還是適合被關在宮裡。」
他就不該放她出去。
「……」
太子妃為了一個花魁同太后母族嫡系在招芳閣大打出手,這件事只需半日就傳遍皇城。
那名嫡系自然是捱了懲罰,鶯鶯當然也逃不過去,她被招宣太后下令關了禁閉,這一關就是整整兩個月,鶯鶯這才知道嫁入皇宮的壞處,只是一切都晚了。
沒有樂趣,不能隨意出宮,這皇宮中處處都是限制,簡直就是一座巨型牢籠。
不喜被約束的鶯鶯剛開始還能忍一忍,時間久了,煩躁無聊的她戾氣變大,尤其是在浴房聽到一群宮婢談論她身上的印子時,她難以發洩的情緒總算找到突破口,在東宮大開殺戒。
或許,需要一些鮮血才能撫平她無法安放的情緒。
浴房內,鶯鶯披上寬大的寢衣,將自己身上的那些印子嚴嚴實實遮擋。踢翻房中的桌椅,她披散著濕漉長發將屋內所有的東西盡數打砸。
等到曉黛聞上趕來時,鶯鶯一字一句下了命令:「給本宮打死那些碎嘴的宮婢。」
求饒聲、尖叫聲響徹太子東宮,等欽容回來時,見到的只是院內還未來得及清洗的一灘血跡。目光掃過一旁瑟瑟發抖的宮婢們,他平靜問著鶯鶯:「為什麼殺人?」
「孤是不是告訴過你,身為太子妃錯了可以罰,但不能憑你心意隨便殺人。」
鶯鶯那會兒哪裡聽得進欽容的話,她之所以殺人全都是因欽容而起。想到自己身上還留有一些深紅的印記,她當著欽容的面又踹倒了他面前的桌子。
「鶯鶯……」
啪——
欽容走近擁抱她時,鶯鶯反手又給了他一巴掌。是真真實實的一巴掌,也是鶯鶯怒極氣昏了頭,第一次捨得去打欽容的臉。
打了他又能怎樣?都是因為他,她才會被那群賤婢嘲笑討論。
因為嫁給了他,她才沒了自由被束縛在宮中。
她成婚後不能在住在顧府,連帶著自家哥哥也見不著了。就是因為欽容,她忽視了自己的哥哥,讓顧凌霄不知為何忽然堅決要娶裘安安,他怎麼這麼讓人討厭呢。
想著這些,鶯鶯又將欽容撲倒在床上連抓帶咬,欽容半張臉留有指印全程不語,直到鶯鶯發洩夠了,才再次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