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5 頁)
喬菀本就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很快問出來,發生了什麼嗎?每個人應該都受不了話說一半不說的感覺。
護士心都軟了,說實在的,病人的私事我們做醫護人員的不方便多說,可我一旁觀者看著都感動了。
如同一枚小石頭滑進心臟,喬菀的心口泛起漣漪,出口的聲音徒增了一分謹慎,嗯?什麼意思?
護士見她是真的好奇,便一件件的逐一道來,你手術過程中確實疼暈過去了,之後於先生髮瘋似的命令給你做手術的醫生把副院長請來。等你手術做完,他立馬衝進來看你。當護士這麼久,像於先生這樣的男人我說話我還真沒遇見過。你說你們連朋友都不是,我一時嘴快,忍不住試探了下。你的下次手術在下週,我當時騙他說是明後天,結果他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了都心疼。
喬菀的心裡咯噔一下,沒來得及說上什麼,於柏徽從門外走進來,手裡提著從外面買來的午餐。
護士見狀,就打了個油頭趁機離開。
於柏徽慢慢走近,他的身軀,居高臨下。白色的光,打在他外套上幾片尚未融盡的雪上,散落銀白的光影。
護士的話仍然迴盪在耳邊,似乎世界都在旋轉,包括眼前硬朗的輪廓。
他將午餐放在桌上,沒說上隻字片語,喬菀出口便是一句,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和簡言不是死對頭嗎?她真心想不明白。
在金三角的時候,她猜想於柏徽所說的,所做的,只是為了逼簡言抓狂,可聽過護士說過的話之後,她不禁重新考慮於柏徽這麼做的原因。
她不得不承認,昨天她的心裡是有恐懼的,於柏徽的陪伴雖不是她所想要的,可卻似有若無讓她踏進手術室的一刻多了分勇氣。
他的目光剎那間落在她眉心的疑惑上,喬菀的眼光很焦灼,可他要怎麼說?說自己不忍心?說自己現在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能守著她?這麼沒骨氣的話要說也不是現在這種情勢下。
壞笑著,不緊不慢地道出一句,好歹我也吻過你,算起來,也是我半個女人。關心下理所應當。
喬菀一聽,立即低下了頭,別再提那件事了,我知道你那時候是故意的。
熾烈的目光毫不避諱地投向面前的女人,故意?喬菀,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情不自禁。你的情商怎麼這麼低?無奈的一笑蕩在唇角,要強的點點頭,既然知道我那時是故意的,就別再胡思亂想,好好把身子養好。
他們誰都沒有發覺,在於柏徽說完這句話的一剎那,窗外的雪停了,一縷陽光穿透厚厚的雲層飛入他的眼裡,讓那雙幽深的雙眼,片刻得柔和。
耳畔,是他如同自帶磁場般低潤的嗓音,今天你說午飯隨便,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只帶了幾道清淡的菜,還有這道湯一定要喝,我問過醫生,產後喝點紅棗雞湯很好。
他明明說的很嚴謹,沒想卻換來美人一笑。
喬菀盯著他,忍不住好奇地問了句,聽說你養了二十來個女人,要是天天這麼操心,你可和古代的皇帝差不多了。關愛若是分得不平均,說不定會上演現代版甄嬛傳。不過現在看來,應該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果然是照顧女人照顧出經驗了。
於柏徽一聽,差點要當場抓狂,這女人不但情商低還極度白痴。世界上哪有真的把愛精分的人。
暗暗咬了咬牙,笑著回了句,說得真好,果然是高手在民間,你大學畢業沒事做什麼法醫啊?演相聲多好。語落之際,不動聲色將手上的雞湯遞了過去。
喬菀接得很自然,哈哈哈,我也覺得我有時候說話挺犀利了,連你也這麼說,其實小時候我媽有想過讓我去當諧星來著。
可是話一說完,她臉上的笑容點滴的落下。她好想自己的媽媽,好想春花,好想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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