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4/5 頁)
“這個太短了,說點長的。”
“外面真冷,樹葉都掉光了……你得多穿點,不能老是光著腳不穿襪子。要多喝熱水,不要亂吃東西……”
“行了。”陳醉說:“你把這幾句話分開了念,兩三個字成一句。”
曲翔琢磨著,試探地說:”外面,真冷……樹葉,都掉光了。你,要多穿點,不能,老是,光著腳,不穿襪子……要,多喝,熱水。不要,亂吃東西……”
“有點意思了吧?”陳醉笑著說:“把口語換成文雅一點的詞,再加上諸如‘我愛你,至死不渝’之類假大空的話,再譜上一段俗曲子,你就是著名音樂人了。總受鄭就是這麼紅起來的,他那點東西都是這麼弄出來的。”
曲翔反覆唸了幾次,還真覺得朗朗上口,有點詩歌的意思:“作詩作詞敢情就是把話分成幾段說啊……這也太容易了。”
“世上無難事。”陳醉抱緊了他的脖子:“所以我才覺得醫生大人你是真的了不起,你會的東西是真本事……”
曲翔被她這麼一誇獎,差點飛起來:“也沒多厲害……”
“是你太謙虛了。”
“沒有,沒有。”
“有的,有的。”
“……”
沒有說“我愛你”,“我喜歡你”也沒有關係,陳醉給他寫了一首詩。雖然和佐靜葵的那首比起來,有點寒酸,但曲翔還是滿心歡喜。
比聽了“我愛你”,“我喜歡你”還要歡喜。
陳醉還教他怎麼寫歌詞,誇獎他有本事,說他是了不起的人。
曲翔嘴笨,他不會形容心裡的愉悅,只是知道那些難受都美好起來。雖然還是犯“心絞痛”,但是他覺得這疼痛也很甜蜜。
這些甜蜜讓曲翔飄飄欲仙,只是兩隻胳膊留在了地面上。
丁泰然看著曲翔舉著筷子,手抖得跟癲癇一樣,挑起來的麵條盡數落回碗裡,濺了兩人一人一臉面湯:“嚯!什麼情況?”
今天是週末,丁泰然和曲翔休息,歐梵和蔡黎崢已經錄完了專輯的所有歌曲,也正在放假。幾個人窩在家裡打了一天遊戲機,此時已經是傍晚了。
“沒什麼情況。”曲翔拿過一張紙巾擦擦臉,把筷子攥在手裡,不斷尋找能把麵條挑起來的方法。
“你中風了還是怎麼地?”歐梵端著自己的碗,站在安全距離看他吃麵。
“運動過度……”曲翔虎視著麵條,盤算著如何下手。
“不是吧?”丁泰然沒正經地笑著:“你最近都迫切成這樣了麼?還是用娃娃吧,用手……”
“滾!”曲翔拿筷子戳他。
蔡黎崢給他拿了把叉子過來:“你到底幹什麼去了?胳膊怎麼都拿不起筷子來了?”
丁泰然賊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來著唄。”
“丁泰然!”曲翔手裡的叉子變成飛鏢扔了出去。
可惜力氣有限,手又不聽使喚,叉子沒有打中,只是飛了一小段掉在地上。
“很多人不長眼睛——囂張只靠武器!”丁泰然得意洋洋地端著碗,邊扭屁股邊唱歌:“敬愛的主席教導我們,帝國主義都是紙老虎。”
“丁泰然!”曲翔瞪他一眼:“咱們山水有相逢!”
“那咱們還是相見不如懷念吧。”丁泰然笑道。
“要不雪中送屎,落井下石就不是丁丁了。”蔡黎崢把叉子撿起來,洗洗拿回來給曲翔:“你真愛理他。”
“對!”歐梵呼嚕呼嚕地嚼著麵條:“用你高貴的沉默讓他自慚形穢。”
“他沒那根神經。”曲翔拿叉子插進面裡,轉幾下,捲了一坨麵條送進嘴裡:“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說的就是他!”
“我這叫心理素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