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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西施這一行為,歷代文人各執一詞,毫不吝嗇地評價她,唐朝詩人樓穎詩:“西施昔日浣紗津,石上青苔思殺人。一去姑蘇不復返,岸邊桃李為誰春?”在這裡詩人完全把西施當作一個青春少女來詠歎,無報國恥的使命氣魄。
唐朝詩人皮日休則大誇西施作出的貢獻,詩云:“綺閣飄香下太湖,亂兵侵曉上姑蘇。越王大有堪羞處,只把西施賺得吳。”
唐朝詩人崔道融逛西施灘,則又有一個看法:“伯嚭亡吳國,西施陷惡名。浣紗春水急,似有不平聲。”他把吳國之亡歸咎於吳國的亂臣賊子,並不是西施亡吳。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李白詩《西施》曰:“西施越溪女,出自苧蘿山。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浣紗弄碧水,自與清波閒。皓齒信難開,沉吟碧雲間。勾踐徵絕豔,揚蛾入吳關。提攜館娃宮,杳渺詎可攀。一破夫差國,千秋竟不還。”
王維也以《西施詠》為題寫過:“豔色天下重,西施寧久微。朝為越溪女,暮作吳宮妃。賤日豈殊眾,貴來方悟稀。邀人傅脂粉,不自著羅衣。君寵益嬌態,君憐無是非。當時浣紗伴,莫得同車歸。持謝鄰家子,效顰安可希。”
王維的詩和李白的詩篇幅相同,借詠西施,以喻為人,但對詩中西施的評價,二人顯然不同。李白對西施多讚美,而王維卻批評西施是一個貪戀富貴的忘本女子,這樣的批判態度,大概也代表了一些人的看法,站在吳國的立場上人說,西施就是陰謀家,是亡國禍水。
羅隱也以《西施》為題寫過七絕:“家國興亡自有詩,吳人何苦怨西施。西施若解傾吳國,越國亡來又是誰?”此詩又為西施禍吳平反。
王安石寫過七絕《西施》,和羅隱觀點類似:“謀臣本自系安危,賤妾何能作禍基。但願君王誅宰嚭,不愁宮裡有西施。”
臺灣學者南懷瑾則說西施常患胃病,捫著胸口皺著眉頭,人以為美被選中。到吳國“去侍奉一個外國人”,可得些錢孝敬其父。因此吳人說她壞,越人說她好,好壞莫辨。
“知彼知已,百戰不殆。”間諜活動從一開始就是為戰爭服務的,要麼是為謀取戰爭的勝利,要麼是謀求減少甚至避免戰爭的危害。從某個角度說,西施是“英雄”,屬於最好的“間諜”。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也就是從吳國的立場來看,西施就是處心積慮的“紅顏禍水”。夫差的滅亡和她還是有一些關係的,夫差在戰略決策上,在戰爭指揮上犯下的錯誤,與西施的枕頭風有一定聯絡,看來美女間諜也非一般女性好當的。
牝雞司晨:呂雉(1)
鴻雁高飛 一舉千里
羽毛已豐 橫絕四海
橫絕四海 當可奈何
雖有弓箭 何處去施
呂雉,這位被史學家大書而特書的女性,值得我們用現代的眼光去解讀,她無異於那些以美色出名的女性前輩,她是作為一個響噹噹的女政治家屹立於歷史的長河中,她是中國歷史上最早具有影響力的女權人物,她是第一個把自己擺在與男人同等的位置,以自己的智力統治著一個統一的國家,她的一生只與政治有關。
顛沛流離
呂后(公元前242年─公元前180年),名雉,劉邦之妻,單父縣(今山東東單縣)人,劉邦稱帝,立呂雉為皇后。呂雉是因了丈夫帝王身分而獲得封建社會女性的最高職務——皇后,夫貴妻榮是中國女性走的老路,這樣看來,是當帝王的丈夫造就了一位政治女性呂雉,事實真的如此嗎?
呂雉和劉邦兩個人在地域上隔了很遠卻有了姻緣,在交通不發達的古代也是一傳奇。而這傳奇並不奇怪,史說呂雉的父親呂公在自家本地得罪了人,結了仇家,許是仇家很厲害,呂公帶著一家人,呂雉的兩個哥哥呂澤和呂釋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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