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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吃了一驚,換過一張紙,寫道:“煉藥就像做菜,什麼材料,什麼輔料,多少火候,差了一分分量,效用便也千差萬別。若是這種藥,可以煉出很多種不同的來。”
原來你做菜做得好,是當做藥來煉的啊。承鐸鬱悶道:“是一種丸藥,吃一粒下去,兩年內慢慢喪失心智,變成瘋子。”
茶茶也沉了臉,緩緩寫道:“讓藥效緩慢釋出的煉藥之法,只有皇族才知道。”
“這種藥你有沒有?”他很突然地問。
茶茶緩緩點頭。
“在哪裡?”
“最後一粒,我給索落爾吃了。”寫完,她浮出一絲承鐸從未見過的冷笑,竟讓人覺得可怖。
“那你會煉這種藥麼?”
茶茶點頭。
“煉過麼?”
茶茶搖頭。
“這些法子告訴過人麼?”
茶茶還是搖頭,援筆道:“你是想問皇帝中的迷藥?”
承鐸不料她直接問了出來。“是。你怎麼知道?”
茶茶寫道:“不是那種藥。你生日時,我見過他的。無論是氣色行止都不像是高昌皇室的迷藥。我方才說了,藥材經過煉製,效力千差萬別。這個下藥的人也許知道一些煉製之法,但絕不是皇室的方法。”
“為什麼?”
“若是高昌皇族的迷藥,中毒的人就算死也不知道自己中了毒。你又如何能知道?”
承鐸望著她道:“也許是有的人離開高昌時年紀還小,沒有把煉藥的本事學到家?”
茶茶運筆如飛:“我若把藥煉成那樣,都不好意思給人吃。”
承鐸沉吟半晌道:“還有一個問題。那副流蘇絲巾是不是你繡的?”
茶茶默然片刻,搖了搖頭。
“哦?”
她卻下筆道:“我不會繡花,只有眼睛是我繡的。”頓了頓,並不看承鐸,“父王說我無論如何得繡一點在上面。”她盯著那紙,緩緩放下筆。
大帳裡彷彿連空氣都不流動了。茶茶輕飄飄地拈起那張紙,放到炭火上,看著它如往事般燒成灰燼。也許是火光跳動著,映得她的眼睛像有水在流動,承鐸輕嘆了口氣,伸手欲抱她。茶茶卻僵著手臂,決意抵在他胸口。
兩人這麼彆扭了半天,承鐸終於怒道:“你在我面前哭一哭很丟臉麼?!一天到晚充什麼英雄好漢!”
他方才平靜的語氣讓茶茶不寒而慄,現在動怒一罵,茶茶反而被他罵得鬆了手,小鳥依人狀縮排他懷裡。承鐸又皺了眉道:“別把眼淚鼻涕擦在我衣服上。”茶茶伸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襟,把整個臉埋在他衣服上,越發哭得厲害。
承鐸看她在懷裡無聲地顫抖著,懷疑地問:“女英雄,你該不會是嚇著了吧?”
原來他也知道他剛才很嚇人啊!
茶茶毫不猶豫地在他衣服上蹭起了臉。
等她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承鐸捏著她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正色道:“你聽好了,茶茶。徐氏也好忽蘭也罷,無論你是想殺人還是想救人,你想做任何事,我都可以容忍你。我只不能容忍你騙我。從今往後,你若是敢騙我背叛我,”他一字字說,“我會殺了你的。”
“聽明白了麼?”
茶茶點頭,心裡卻很懷疑,我若是背叛你先把你毒死了,你還怎麼殺我。
承鐸彷彿看出她的心思:“不要心懷僥倖,你沒有什麼瞞過了我。我知道你是來害我的,這其間你還給他彙報過一次我的行蹤,就是我去尋那怪獸之事。”
茶茶麵色微驚,承鐸一看她表情就知道猜對了。
“早在上京的時候,然之就勸過我殺了你。”
茶茶大駭。
“不信?他除了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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