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透著孩子似的純真與渴望。
這一切,在文革時候就變成了罪過。那段日子,老媽從來不曾提起。但是每次前世的小冉在聽說過女知青上山下鄉勞累致死或者被人玷汙的時候,總是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老媽。老媽是不幸的,她不幸趕上了那個年代。老媽又是幸運的,至少她遇到了老爸。雖然老爸沒有太高的學歷,老爸不懂琴棋書畫,但是他卻支援,即使大姑二姑背地裡和老爸嘀咕了好幾回,可老爸依然對老媽的愛好放任自流。
如同一句話,“我不同意你說的話,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老爸則是“我不理解你喜歡的東西,但我給你喜歡的權利。”
她前世時候曾經問老媽悔不悔,老媽嘆了口氣:“我不能把你哥扔下。”對於老媽喜歡老爸不喜歡,小冉沒有問。即使當時不喜歡,即使當時只是想找個依靠。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他們依然相互扶持,還需要問什麼嗎?不需要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現在怎麼啦?唉聲嘆氣的。小冉看了看父母的樣子,還是乖乖地把書包放下淘米洗菜去了。等到熱騰騰地韭菜炒雞蛋和白菜燉肉端上來的時候。鄭淑娟和林安傑才發現孩子們都回來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心裡慰藉了不少。
吃飯時候小冉忍不住問了出來:“爸爸媽媽,你們在那裡幹嘛啊?嘆什麼氣啊?”
“是啊,都不管我們了。咱家包子也不做了,明天賣什麼啊。”曉鵬小大人似的擔心。
林父笑罵:“你天天想著賣包子,你都掉錢眼兒裡了。”
老媽卻興致缺缺地隨便吃了幾口飯就進了裡屋。小冉和老哥兩個互相瞅瞅,又把目光對準了老爸。“好了,別看了。大人的事情小孩少打聽,快吃飯。”老爸敷衍道。小冉一看這樣子,也就算了。反正早晚都要知道。
吃完飯後老媽一直在屋子裡沒出來,老爸吃完飯也進去了。小冉把曉鵬催去做作業,自己把碗碟刷好以後。又挽起袖子開始發麵和餡,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日子總要過的啊。賣東西怎麼能說停就停呢,小冉一邊幹活一邊尋思:這幾年家裡應該沒什麼事情啊,記得往常大姨來信不多,一直都是小舅寫信過來。
當年因為老媽呆在這邊不回來,姐妹兩個鬧得很不愉快。大姨當時一方面是擔心自己的妹妹一個人在外受委屈,另一方面是因為這樣的話,家裡的老人只能她和小舅伺候了。再說那會兒姥爺姥姥怕老媽在這邊過得不好,特意給了她一小匣子金銀首飾當作私房,都是清末民國時候的好東西,也能值些錢,當時是大家開的家庭會議。也因為這個大姨一直怨憤不已。小冉嘆了口氣,這今天又是演的那一處兒啊。
不提小冉在那邊自我勞動改造,鏡頭轉到裡屋。
“他爸,你說怎麼辦?”老媽眼淚汪汪。
“沒什麼,你別想太多,興許不是什麼大病呢。”林安傑安慰。
“你沒看信上說都已經確診了嗎,再說了,手術的成功率只有40%,說已經到中晚期了。”鄭淑娟哽咽地說。“我和小弟從小都一起長大,怎麼幾年不見就成這樣子了。他平常也不怎麼喝酒啊,怎麼會得這種病。我那弟妹,這還不知道好不好呢,就扔下孩子跑了,哪裡有這麼不負責的母親!”
林安傑沉默不語,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只能祈禱手術成功了。
“你看看咱姐姐,這邊手術還不一定就不成功呢,她就把孩子扔給我了。也是,我現在離得遠,贍養不了兩個老人,可是她說的叫什麼話。‘我養兩個,你養一個,我還虧了呢。’這還是我親姐姐嗎?”鄭淑娟氣得手都哆嗦。
林父安慰:“你姐說的有道理,實際上你在這邊是幫不了她什麼。再說她家條件也一般,咱也不能光考慮你小弟,不管孩子了。”
“那現在怎麼辦?”鄭淑娟淚眼婆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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