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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

對方雖然與中**方合作密切。卻不在她的負責範圍之內，知道“龍騎士”的一切資訊倒也不奇怪，只是千不該萬不該對這個同樣熟悉“龍騎士”的齊菲說。

“什，什麼？‘龍騎士’？”

齊菲扔開手中的自動步槍衝到莎莉面前，一把拉住對方的手，急切地追問道：“你確定他的飛行代號是‘龍騎士’？”

“我確定，齊菲！他的飛行代號正是‘龍騎士’！”

莎莉用字正腔圓的漢語和再次點了點頭肯定了這一資訊。至於那名中國女兵的警告，她一點兒也沒有放在心上財團與中國方面的合作等級不會在對方的許可權之下，就算追究洩密。中國方面也不會拿自己怎麼樣。

“我的天，真的是他。”

齊菲目瞪口呆地抬起頭來，眼神漸漸飄忽，讓李慕冰看得一陣頭大。

一個知道飛行代號。一個知道真實姓名和身份，再加上同時看到那架戰鬥機。就像即將發生奇妙的化學反應，“龍騎士”林默被保密的身份資料已經呼之欲出。

接下來的保密工作該怎麼做？對於這兩個關係密切的合作伙伴和蜜友，既不能殺人滅口，也沒可能用催眠等手段消除記憶，多半會讓這對雙子星姐妹感到很難辦。

雖然看不到飛向海島另一個方向的戰鬥機，卻依然可以聽到巨大的引擎轟鳴聲隨著海風傳來。

“你認識他？”

莎莉和齊菲異口同聲的看向對方。

兩人都知道，如無特殊情況，中國空軍內部的飛行代號往往是不重複的，也不會繼承。

一名飛行員直到離開天空，他只能擁有一個正式的飛行代號。

莎莉的高階助理珍納特艾比克知道齊菲與林默的關係匪淺，卻不知出於什麼目的，並未將這一資訊透露給自家的老闆。

“龍騎士”這個代號對於這兩名少女有著特殊的情結和意義，因此也變得格外敏感。

兩位少女互相對望的目光裡沒來由地生出一絲難以言喻的莫名意味。

誰也沒有開口，都在等待著對方的答案，儘管這個答案已經就差那麼一張紙，只需要輕輕一捅。

空氣中似乎正在開始醞釀著什麼

“夠了！”

李慕冰已經忍無可忍，當即出言打破了兩位少女之間僵持。

兩人的反應讓她很難做，若是再讓她倆口無遮攔地說下去，馮大老闆（大隊長馮塵野上校）非炒她魷魚不可。

她接著以國家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的口氣再次警告兩人：“莎莉，齊菲！請不要再討論有關於‘龍騎士’的任何話題，這是國家機密，我禁止你們再談論他，否則就不要怪我對你們採取相關措施。”

高地上人多眼雜，李慕冰已經察覺到附近有不少人正支楞著耳朵試圖在關注些什麼，這些人裡保不準有能夠聽懂英語，帕坦語和漢語的人。

軍事裝備展覽會上永遠不會缺少一個特殊的群體，各國採集軍事裝備和地下交易情報的特工！

這些雙子星姐妹的同行們絕對不會介意多采集一條業務範圍外的重要情報。

齊菲和莎莉同時分開目光，裝作若無其事地轉過頭。

儘管有千言萬語要追問對方，此刻卻被強自按在心底。

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經隱隱不復之前的親密，彷彿自己無話不談的閨中蜜友正在窺覷自己絕不容許分享的寶物。

即使李慕冰不出言打斷，兩人也會在僵持片刻之後，如同約好了一般刻意迴避這一話題。

看到兩位女老闆的反應，李慕冰終於鬆了一口氣，臉色放鬆下來，心底卻在恨得直磨牙：“這個該死的林默，竟敢腳踏兩隻船，幸好自己火眼金睛，早就認出了這個擅長於偽裝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