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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貫而出,捧著精緻的美食與珍貴的佳釀,如蝶舞一般穿梭於座位之間,不一會兒珍饈美食就擺滿了所有案桌。
隨著紫皇開口,宴席正式開始。
席間,舞姬曼妙的身姿與歌姬完美的歌喉比那美酒還要醉人幾分,只是即便美人美酒如此醉人,眾人卻只是扯著僵硬的笑容,尷尬而小心地應對著,畢竟誰也沒有忘記這場宴席開設的原因,以及它最後的結果。
粉飾的太平之下,眾人皆保持著清醒,平阮兒亦是,一雙冷眸淡淡地看著這一切。
修長的手指輕捏著酒杯,時不時送入口中淺酌兩口,實則從頭到尾根本就未喝入口中,而是倒進了長袖之中。她酒量按理說還算可以,只是如今懷有身孕,自該滴酒不沾。
“主母,小經經來也!”
眼眸倏然一亮,她不由得將手中的筷子放下,拾起酒杯晃動起來,目光投向對面認真吃菜的奚川,密語傳音道:“是何人?”
“慢著,我有一個問題,主母,你不會真的相信奚睿恆的話了吧?莫非被他的深情感動了?這深情,不覺得太過另類?”
“廢話怎麼這般多,趕緊說!”
“不會吧!你真相信了?主母,在小經經心底您可是一個十分睿智聰慧、心思敏銳的人,不能犯這般低階的錯誤吧?”
雖然看不見隱於暗中的經護法,平阮兒卻能想象得到他臉上精彩紛呈的表情,肯定是一副難以置信且痛心疾首的模樣。
“我真懷疑你在靈殿生活的時候是不是從來沒有同人說過話,否則話怎地這般多?行了,你只要回答我那柱子裡藏著的究竟是不是奚川便可。”
“啊啊——主母你怎麼知道!”經護法立即將聲調拔高,平阮兒假意將酒喝下,實則是為了抬起胳膊擋住自己抽搐的面部,有這麼個話癆活寶在身邊,她縱是想獨自擔憂一下楚軻都不行,氣氛剛剛醞釀好,就被他亂言亂語打破了。
不過既然是奚川,為何奚川都來了這麼久,小經經卻現在才出現?
“主母你交待的這個任務可真難,你都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破解了那柱子上的機關,然後一路疾奔而去,剛看清那人是奚川,誰知就在這時,就在本護法快要躥出地道的時候,前方活動的門牆突然關閉……嗚嗚,差點兒沒把我鼻子撞癟了。接下來我一人困在地道中,差點兒就見不著你了,差點兒就見不著咱們小少主了……”
經護法嚎啕道,儘管是密語傳音,那話語中的委屈情緒卻是一分都不少。
“這不是好好地出來了嗎?”平阮兒反問,聽他如此描述,她自是知道其中艱險,不過要再和他扯下去,恐怕宴席散了都說不到正題上,“行了,說一說你對今日之事如何看?”
先前奚睿恆在亭中說的一番話,雖然殘酷,卻也將一代帝王的良苦用心以及深情演繹得淋漓盡致,若換作旁的人,只怕早已被他感動,只是他所說話的物件卻是平阮兒,一個本就與帝王鬥智鬥勇周旋多年的平阮兒,孰真孰假,她琢磨一番便能夠判斷。
那話,與其說是說給她聽,不如說是說給話中的主角奚川聽的。
之後奚睿恆按下機關收回弓弩的時候,她陡然發現,柱子裡竟有輕微的心跳聲,想來那柱中另有玄機,不但藏著殺人的機關樞紐,更可以藏人,並能將人的氣息完全隔絕,若不是那一瞬氣息的洩露被她捕捉到了,只怕她也沒有料到裡面竟然藏了個人!
“我覺著,與其說奚睿恆謀的是脅迫主母答應他的一個要求,不若說他謀的是這個即將成為質子的孩子。”
“這樣?……”平阮兒顰眉,定定地瞧著酒杯上精緻的花紋,指腹上傳來酒杯冰涼的溫度,心也被那冰寒凍得一寸寸冷凝下來。
她同經護法所想的一樣,奚睿恆在刺激這個孩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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