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2/5 頁)
,那是第一次逃離,後來因為其他原因回去。現在我在這裡,為什麼還要回去?那是一個不需要我的地方,我沒回去,那裡的一切都會按部就班地進行,這樣大家都好。你不一直都是幫我的嗎?”
賀蘭靖知道他早晚有一天會面對李悅的質疑,這一天終於來了。
低垂著頭說:“這樣真的好嗎?沒錯,我是在幫你,只是我是希望在那擔子真正落到你肩上前,能讓你過得更自在些。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會是傲之寄的信,他是皓暄身邊的人,如果是皓暄召你回去看你們父皇,上面不可能沒有他的落款,這表示什麼?”
李悅笑了,是那種只浮於表面的笑。別人或許會覺得她這樣是很親切﹑溫和的笑,但賀蘭靖清楚,這是拒人千里的笑,她正把他排擠到心門之外。
“我不想知道那表示了什麼。只知道我不想揹負那些不是我該揹負的東西。”
她能跟他說他們一直以來精心算計的這個人,這具身體里居住的根本就不是原來的那個人嗎?
李悅覺得她又重新面臨當初最原始的一個問題,等到現在才說,那更表示了她的自私,不再需要人家的時候,就跟對方劃清界限。祁奕辰曾在信中說她本性涼薄,現在連李悅自己也覺得是這樣。
為什麼一旦涉及到她自身的事情她就無法冷靜客觀,是因為她自持著瞭解別人的心理,經常分析別人的行為而讓自己總是與被分析的人和事保持距離,一旦超過了她設下的安全距離,她就會亂了章法。
長期地生活在怕被揭穿,想擺脫束縛中,讓李悅經常都處於戒備狀態中,不知不覺,人的心態真的變得比以前涼薄許多,只是再怎樣她都沒忘了自己想要追求的幸福。
現在有個深愛她的人,還有這遼闊的大草原,她願意在這裡定居下來,或許再生兩孩子來玩玩也不錯。
“我知道你一向都很有責任心,一旦決定做一件事,會千方百計地想把它做好。所以把重大的事情交付給你,你會感到責任重大,甚至是過多地往自己身上施加壓力,我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你放鬆,只是在我最低落的時候你跟我說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意義’,我們生於皇族,在皇室有危難的時候,自然應該挺身而出,這也是提現我們生命的一部分意義和義務,不是嗎?”
賀蘭靖還記得在他絕望得企圖自殺的時候,李悅曾對他說過的話,正是那些話,讓他意識到他還有事情沒完成,他的人生還是有價值的,而後在實行任務的時候,他找到了他存在的其他意義,大的有完成賀嘉帝的委託,小的是讓一個女人幸福。所以他才會和羊蘭兒成親,打算任務完成後在這草原上終老。
“你是不相信皓暄,還是皇后?每一代的權力交割,勢必會引發一些事情,就是最聖明的皇帝也無法避免。”
李悅的想法是覺得如果賀蘭皓暄當上儲君,雖然他平日裡對皇后孃家的所作所為沒有過多幹預,但以她對這個大皇子的瞭解,他也不會任由外戚繼續這麼壯大,要平衡制約,新帝登基反是那些和皇后一黨站在對立面的臣子的一個機會。
他們這一對耀眼的表兄妹站在一起,一開始就沒人能把視線從這兩人身上移開。
賀蘭靖見那些草原上的熱血男兒那躁動的氣氛,知道自己不應該和李悅在外面談論這件事。拖了李悅去他的帳篷裡。
羊魁也一直遠遠地看著他們,看出兩人似乎發生分歧,接著見他們要轉移地點,打算跟過去,不過在他看到李悅轉身朝他擺手讓他別擔心的時候,羊魁就默契地停下腳步。
“哥,你恨我嗎?我對她做過那種事。”
羊武這會心裡才真正地對自己的行為後悔不已,他居然把他大哥的女人送到了別人的床上,真是該死!
“已經發生的事,再來道歉已經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