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第2/4 頁)
金在睿壓下去,狠狠磕了一個頭。她頭暈眼花,狼狽不堪,鮮血摻雜著淚水和血水,還有暈花的妝容,再無半點昔日高高在上金家大夫人的模樣。她終於明白當初自己冷眼看著關夜雪失去女兒,痛苦無助時的感受。
她哭著把金在睿教她的話說了。
金在睿笑了一聲,鬆開手,任由單凝癱在地上,像灘爛泥:“嘖。”
廖三連忙遞上帕子,金在睿接過來,沒有立刻擦手,他蹲下,靠近單凝,低聲說:“寶貝兒,別害怕,我怎麼捨得弄死你呢,你早這樣乖乖認錯,哪裡會受這麼多苦。夜雪還在一旁看著,我得讓她如願,送你進監獄才行。”
單凝哭得撕心裂肺,當初金在睿為了自己,冷暴力待關夜雪時自己有多快意和得意,現在就有多後悔。
金在睿就是個活脫脫的人-渣!
黑色皮鞋從她身邊走過去,擦了手的帕子飄落,單凝聽他漫不經心地說:“走,去會會那位周律師,我倒要看看,我要動的人,他有什麼本事保得住。”
覃櫻不知道這場較量已經徹底拉開序幕,她兜裡揣著結婚的小紅本,拖著行李箱準備搬家。
八月的夏天,上午的陽光都帶著灼人的氣息。
周渡伸出手:“給我。”
覃櫻把行李箱遞給他,他輕輕鬆鬆放進後備箱裡,轉頭問覃櫻:“還有什麼嗎?”
覃櫻搖搖頭。
“好,走吧。”
兩人坐上車,周渡俯身給她系安全帶。覃櫻不習慣這種超越紳士風度的行為,說:“我,我自己來。”
周渡鬆開手,低低“嗯”了一聲,沒有勉強。她坐在他身邊,這種不真實感一直存在,怎麼就腦子發熱,和周渡結婚了呢?
車子開過林蔭小道,覃櫻疑惑地說:“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周渡言簡意賅:“我家。”
“你家好像不是這個方向。”
周渡說:“我在南郊有套房子,那裡安保設施好,比較安全。”
覃櫻不再問了,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風水輪流轉,七年前的自己還是個白富美,周渡只是窮小子。現在人家身價過億,房子到處都是,她快被金在睿逼得再次去流浪了。
仔細說來她也不窮,關姐姐死前給她打了五千萬,可這筆錢她不能花。單凝不好搞,金萌萌的死還沒個定論,到底是媒體先前說的貪玩落水,還是他殺?
覃櫻總得給小女孩一個公道,這也是關夜雪的心願。
南郊的房子是一套帶花園的小別墅,安保裡裡外外相當到位。覃櫻有點佩服周渡,短短几年,從默默無聞的大學生,奮鬥成天子驕子,委實厲害。
也怪不得她當初玩不過這樣的人。
推開門,覃櫻本來以為以周渡的審美,他家裡一定是黑白灰商業風,沒想到房子裝修得意外溫馨,甚至家裡還養了魚和綠植。
熱帶魚在牆體魚缸中游來游去,看上去生機勃勃。
周渡把她的行李箱拿進來,說:“我每天早上……九點上班,從這裡開車去律所要二十五分鐘,所以八點半會出門。晚上五點半下班,六點能到家。”
覃櫻領悟了另一層意思,那就是周渡也要住這裡。她心裡的天平又開始打架,但知道人在屋簷下,這是人家的房子,證都領了,人家愛住哪裡住哪裡,她總不可能把周渡趕出去。
於是她若無其事笑笑:“好的,我明白了。”
她從周渡手中拿過自己的箱子:“放心,我不會打擾到你工作,房子裡看上去房間很多,我自己挑個偏僻的,保證安安靜靜,毫無存在感。”
周渡看著她。
覃櫻有點兒心虛地盯著自己的鞋子,雖然領了證,可是讓她現在去和周渡躺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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