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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抱著蕭錦華坐起來,蕭君蘭則端起茶杯,小心翼翼的給他灌藥。
陸離站在一邊看著,等喝完湯藥,他提起另一隻保溫壺,“媽,咱們先回去吧!他今天還暫時醒不了。”
“等等。”蕭玉川趕緊阻止道:“君君,這麼多年沒回來,就在家住一段時間。還有小離,以前都是外公和舅舅不對,我在這裡向你賠不是,你不要放在心上。”
聽見蕭玉川道歉,陸離無所謂的撇撇嘴,外公和舅舅,誰的外公舅舅?
別說從未見過,就算經常見面,他願不願意叫這一聲,完全兩說。
畢竟他們和蕭君蘭不同,她是自己這一世的生身之母,這種關係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也沒法改變。
因此,陸離內心裡只承認蕭君蘭,至於其他人,暫時還沒這個資格。
蕭玉川看見陸離神態不屑,心中苦笑不已,扭頭看向蕭君蘭,目中充滿期望。
蕭君蘭知道只要她開口要求,陸離八成不會反對。
思索片刻,她卻朝陸離叮囑道:“你的朋友既然預訂了酒店,你先和他們回去吧,我想在這裡陪陪父親。”
“好。”
陸離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離家二十年,如今父親病重,於情於理都不能說走就走。
“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看誰不順眼,該打就打,該罵就罵。誰敢唧唧歪歪,哼,後果自負。”
說完,他狠狠的瞪了眼蕭玉川,提著裝有大培元湯的保溫壺揚長而去。。
第五十七章族長級待遇
(感謝書友醉意夜江南的打賞,新年快樂!)
從蕭家四合院出來,陸離不慌不忙的朝巷口走去,四處打量,臉上充滿緬懷。
他對這裡說熟悉也熟悉,說陌生又陌生。
之所以說熟悉,是因為他當年也有一樁四合院,無論面積還是位置,都比這裡好的多。
至於陌生,則是他當年很少來這兒,畢竟以他的身份地位,同輩人很少出門閒逛,就算出門也不可能來這裡拜訪。
說白了就是,蕭玉川的爺爺活著的時候或許還行,那位去世之後,蕭家已經沒有讓他親自出馬的資格。
路過巷口崗亭的時候,兩名守衛偷偷看了他一眼,連忙昂首而立,目不斜視。
這位連蕭首長的兒子都說揍就揍,更何況他們?
其實他們完全錯怪了陸離,只要別人不主動招惹他,他還從未主動欺壓別人。
修行本就逆天而行,大部分修行之人必然有自己的原則。
不是說面對不平視而不見,面對弱小裝作未聞,對一切淡然處之,這就是修行者。
佛祖尚且有金剛怒目的一面,更何況陸離這個暫時不算修行者的修行者。
哪怕歷經六百年歲月,該憤怒的時候依然憤怒,該柔情的時候依然柔情,該憂傷的時候依然憂傷,只有這樣,他才覺得自己是個真真正正的人,而不是白蓮花般的聖人。
聖人雖好,卻不是他要走的路。
勞斯萊斯幻影車裡,薛衛軍正和司機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
面對老闆,那司機不亢不卑,放佛覺得很是平常。
看見陸離終於出現,薛衛軍開門下車,遠遠的朝他說道:“陸先生,忙完了?現在回酒店?”
陸離想了想,隨即吩咐道:“先去開元衚衕轉轉。”
“開元衚衕?”
薛衛軍吃了一驚,有些遲疑的道:“開元衚衕裡住的都是燕京大家族,守衛森嚴,我們的車子很難靠近。”
“沒關係,就在巷口附近轉一圈,不用靠近。”
“那好吧!”
貴客既然這麼要求,而且在薛衛軍看來,陸離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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