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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勾人沒有追上去,他沒有青青子衿來的乾脆透徹,肩膀上的大片的血漬粘連著衣服,傷口還在滲血,溼嗒嗒的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掉,茶館老闆驚訝道:“這位客官,你的手……需不需要給你叫個大夫?”
夜色勾人默不吭聲地搖搖頭,而青青子衿已經走遠了。
深夜裡寒氣有些重,青青子衿獨自一人躺在最歡樓的大床上翻來覆去,因為沒有二花軟綿綿的肚皮可以摸也沒有暖暖的毛皮煨著感覺實在不好,他有些難以入睡,並且按照平常習慣二花應該早就回來了,自從那次丟下她獨自跑掉結果他出事以後,二花對他幾乎是寸步不離,偶爾寂寞了跑出去玩也會在入夜前準時回來,但是今天卻沒有。
青青子衿有些擔心,心裡突然起了一個念頭,該不會二花其實是被夜色勾人搶了紅線以後誓死抗爭無效結果被夜色勾人殺豹滅口了吧!
從某一種意義上說,最歡樓的人都是腦補帝……
青青子衿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夜色勾人的脾氣他還是瞭解的,只要火氣上來了那是絕對的六親不認,雖然他會不會對一隻豹子下手還有待考證。
青青子衿剛想發個資訊去詢問,忽然只聽窗臺上有響動,他趕緊起床去看,只見二花慢慢地從窗子爬了進來,下地時差點摔倒。
等青青子衿湊近了才發現二花身上竟然劃了好幾道傷痕,尤其是前肢和背部的傷口都還在滲著血。
二花一愣一愣地走到青青子衿面前,“嗷嗚”了一聲,眼睛水汪汪的,說不出的委屈。
二花的慘狀幾乎像是印證了他的想法,青青子衿臉色立馬難看下來,先把又肥又重的二花抱上桌子,然後點上蠟燭,系統加強版的蠟燭亮度很夠,青青子衿從儲物袋裡掏出金瘡藥,就這燭光幫二花清理傷口。
雖然二花的癒合能力很強,但是每次它受傷以後青青子衿都會很心疼地幫著處理傷口,這樣能夠好得更快。
二花疼得哆嗦,舔了舔青青子衿的手心,比往常要乖了不少,也不呼嚕著蹭上青青子衿的腿要抱抱了,青青子衿把二花的反常都歸結為傷勢太重,越發心疼得厲害。
等到沾著血跡的毛皮被清洗乾淨,二花又恢復了往日的高貴肥美,青青子衿把它抱上床,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腦袋。
二花可憐地蹭著青青子衿的手心,青青子衿心疼地又親了親二花軟乎乎的耳朵,於是二花終於願意乖乖閉起眼睛養起傷來。
青青子衿起身出門去給二花準備吃食,最後終究還是忍不住發了個資訊給夜色勾人。
【青青子衿】私聊:你搶紅線的時候有沒有打傷二花?
在房間裡面玩自閉的二花收到青青子衿的資訊嚇了一跳,一看內容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夜色勾人】私聊:沒有,我用烤全羊和他換的。
青青子衿沒有再回,雖然不全信,但是二花的確很是貪吃,尤其喜歡//樓的烤全羊,這樣想好像的確有可能,於是他沒有再繼續追究下去。
不一會兒,心裡忐忑不安的二花就吃到了青青子衿從廚房裡偷出來的紅燒肉,而且還是一口一口地餵給它的,心裡既高興又難過。
☆73
穆衿一隻都需要錢,雖然當上小倌以後的日子的確好過了不少,但是他一直都在省吃儉用,然後每週一或週五去市郊的醫院看望老人。
老人養過他十幾年,他很感激,所以老人後來病倒急需不少錢時他沒有過多猶豫就把自己籤給了尹橈,可以說從來都沒有後悔過,雖然最後痛得厲害,但是他後來還是想通了,尹橈的確是沒有違揹他們的合約,合約有規定過一年期內他的一切都可以隨便由尹橈支配,所以哪怕是後來尹橈玩過了頭,只要在合約期以內那麼他都不能反抗。
只要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