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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
&ldo;虎狼軍混入北衙了?&rdo;太子瞥眼過去,積壓深重,瞧不出喜怒,&ldo;這事容桓知道嗎?&rdo;
趙承嗣立在一旁,恭敬道:&ldo;鷹揚衛說的好聽,容桓還沒去過,北衙卻是操練許久了。&rdo;
太子甩開一紙密報,上下快速掃了一眼,就扔給了趙承嗣‐‐除了幾員將領,虎狼軍多數混編入北衙,而真正的虎狼軍已經沒什麼人,誠王的意思是不可用之則殺之。
這主意是韓七出的。
平江小侯爺人稱韓七者,無官職在身,只承嗣襲爵封了個小侯爺,長得是艷冠京城,也最惱別人以他的臉說道。韓七深居簡出,見過他的人不多,得罪他的人卻不少,其心狠手辣,連刑部收押的重犯怕是都要抖上三抖。
太子哼了一聲,從案後走了出來,身上隱隱罩著一股寒霜怒氣。有這麼個人在眼皮子底下晃蕩,又沒有理由除掉,太子從不外露的情緒也顯像了出來。他眯了眯眼,暗覺此人隱藏之深,過往沒放在眼裡的,一直做與誠王的智囊,留著是個禍害。
好個臨照王,膽敢起了心思耍弄。太子不禁恨斥,想著他是個不老實的,還痴心妄想地要保歐陽劍。側頭瞥眼趙承嗣,沉聲問道:&ldo;江南那邊,可是把人抓了?&rdo;
趙承嗣點頭一揖,&ldo;回殿下,松明已帶著殿下的手令先行去往江南,臣稍後前往,勢必把那王遊給押回來。&rdo;
王遊正是江南節度使,當日奏請增加鹽稅每鬥時加百錢,容桓那本帳冊裡記的明明白白,江南漕運少的那十幾萬緡鹽稅都在他那。
誠王養私兵庫府,江南搬空鑿出個窟窿眼兒;陝州多是上京周邊腹地用鹽,也怕是堵不上了;西面多山地,不好私運,倒是可以頂上一時半會。
趙靈運從容桓那抄的這一份帳冊名錄,就能把這些朝廷大官打下馬來,除了這實實在在的證據,趙承嗣在戶部業已探查多時,手邊一堆,就是到了聖上面前,如誠王再狡辯也死罪難逃。
太子冷笑連連,摩挲著手上套著的玉指環,成竹在胸。
趙靈運當日說破而後立,一招聲東擊西殺容桓為虛,二招以退為進惹惱聖上為實,三招養精蓄銳各個擊破。是以太子之位堅不可摧,他一日監國,一日有代天子行生殺大權。
&ldo;愛卿何時出發?&rdo;太子問。
趙承嗣答曰,&ldo;過未時。&rdo;
太子沉吟片刻,道:&ldo;這次多虧了趙女史,她今日回宮帶了不少東西,本宮素來賞罰分明,你且去看看她,再啟程不遲。&rdo;
趙承嗣心道這是允趙靈運可做一件事,便越發恭敬地應聲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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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靈運回來後有些心不在焉,倚著窗稜若有所思。枝茜在旁邊看了許久,想了想過去送了條帕子。
趙靈運側頭掃了她眼,罷了開啟來,見那正中間躺著一副紅珊瑚耳墜,卻是有幾分眼熟。
&ldo;不是都丟了,你又撿回來做甚?&rdo;
話是這麼說,還是任由枝茜把耳墜子戴上,還拿了鏡子看了兩眼。白玉般小巧的耳朵,穿著一條艷紅的墜子,沒什麼花樣子,卻與這素淡的麗人相得益彰。
&ldo;奴婢是看大姑戴習慣了,哪天找不到還要心急。&rdo;枝茜用手擋了下唇鼻,眼睛彎了彎。
趙靈運點了下她腦袋,無不感嘆道:&ldo;你什麼時候也學那這股子輕浮了?原本以為你是最穩重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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