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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曆聽了則是有些羞愧,景嫻倒沒有愧疚只是有些害羞,兩人不約而同的望著對方,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太后可能是要借題發揮。一時之間兩人的頭都有些大,見到這些太醫弘曆當然要先訓斥一番,以顯示自己還是很擔心他皇額孃的,他還是很有孝心的。
“你們這些庸醫朕養著你們合用,這點小傷都治不好,還呆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去給朕開藥去,要是再治不好太后的病,朕就要了你們的腦袋。”
當然他也只是在太后面前這麼說說,不會殘暴到這點小事就要人命。但這些太醫們卻是當真了,君無戲言吶,一個個都爭相恐後的往外走想藥方去了。
景嫻則是被弘曆拉著走到了太后的身邊,這個時候不做戲什麼時候做,醞釀了一下情緒眼淚就在眼圈裡了,對躺在床上裝昏迷的紐鈷祿氏說道,“皇額娘是兒媳不孝,不能在皇額娘受傷的時候盡孝,皇額娘你一定要好起來呀,皇額娘。。。”
雖然景嫻哭的情真意切,但怎麼看怎麼像是哭一個生命垂危之人似的,讓躺在床上裝死的紐鈷祿氏恨的牙癢癢的,哀家還沒死呢,你哭喪似的是盼著哀家早些去了好如了你的意嗎。想著昨天中午這個皇后就到了行莊,可是到了晚上也沒來給她請安,她原本打算藉著生病的機會把弘曆叫過來的,沒想到連自己生病了他兒子都沒有來看她,而是陪著這個女人。這叫她如何不生氣,所以有了現在這一出。
而弘曆卻是沒有發現景嫻有什麼不對勁,他以為景嫻跟他一樣很愧疚呢,拉著景嫻說道,“景嫻別傷心,皇額娘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不會怪罪我們的。”
請相信如果可以的話紐鈷祿氏現在恨不得立刻挑起來大罵一頓弘曆,他這個兒子先是罵了一通御醫,但是話裡話外都像是暗示她得的是小病而且是無病裝病似的,現在又拿這麼一頂高帽子給她扣上,忍無可忍的太后終於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對著弘曆和景嫻有些氣惱和諷刺的說道的第一句話就是,“怎麼哀家不過生個小病還驚動了皇上和皇后了,這可真是哀家的不是了。”
這話說得弘曆很下不來臺,雖然知道他自己不對,但是他皇額娘這不是明著說他不孝順嗎,再說他也不是明知道太后生病還不來,他不是不知道嗎?
景嫻在旁邊看出弘曆有些不高興,紐鈷祿的話也確實是夾槍帶棒的,給弘曆個沒臉,景嫻倒是沒有不高興,反正她早就習慣了紐鈷祿氏的說話風格。
“皇額娘,千錯萬錯都是臣媳的錯,你消消氣,可千萬別為了我傷了皇額孃的身子。”景嫻似有些愧疚的勸慰道。
“哼,我倒是不知道皇后你有什麼錯,不如你說來聽聽。”被氣的失去理智的紐鈷祿氏算是和景嫻較上勁了,在她看來她兒子以前可是個孝子,現在變成這樣完全就是這個女人挑唆的。
弘曆見他皇額娘找景嫻的茬也忘了自己剛才的尷尬,連忙為景嫻解圍道,“皇額娘,景嫻她昨天沒來給你老人家請安是朕的錯,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計較了。”
紐鈷祿氏不聽弘曆的勸還好,一聽倒更是氣的快要炸了,怎麼是說她小家子氣和晚輩一般計較嗎。但這怒極反倒是讓她清醒了些,知道她現在的尊榮都是她這兒子給的,也不能和他頂著幹,想到這紐鈷祿氏也不再橫眉冷對了,而是眼淚漣漣的改打感情牌的說道,“弘曆啊,哀家醒了這麼長時間你可過問過哀家的身體如何了?”
“這,是兒臣不孝。”弘曆也是有些愧疚的,聽紐鈷祿氏這麼一說,心裡也不好受,連忙認錯道。
“哀家知道你心疼皇后,怕哀家責難她,但哀家又何嘗不是把她當做我的女兒般疼愛的,哀家又怎麼捨得刁難她。這人一老啊就怕自己什麼時候就去了,再加上哀家這些日子身子也不舒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