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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澐澐,寞寞在幽冥黃泉路漫漫。終是命裡劫數無路可逃,空餘此恨延綿無絕期。
雖然看起來有些怪異,不過前後搭起來的倒不算唐突,所以政王看了便也就信了。
至於原來的的那最後一句嘛,自然是嬋兒用了特製的藥水將那墨跡洗去了。
否則當真留著這樣的證據給人,豈不是禍害嗎?
遠的不說,就說眼前,如果嬋兒呈給政王的是司徒軒給的原話,那麼司徒軒對嬋兒的心思就是昭然若揭,那麼嬋兒就必然逃不過紅顏禍水這四個字去!
“陛下,嬋兒看了這詩,便想起傳說中的一種花,那花名叫‘彼岸’,佛經記載: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其實彼岸花是對…最好的闡述。”
嬋兒知道古代人比較矜持,不能直接那般說愛情,感情什麼的,那是很羞人的話題,縱使她之前的生長環境是在青樓那種地方,這些常識她也是知道的,更何況在那裡她被當成普通人一樣教養,只不過當所有的都學成之後,她就不能像普通人那樣了。
若是在現代,說到感情啊,愛情什麼的,那都是臉不紅不燥的,更沒有人會去羞澀去挑你話中的毛病,可現在不同,所以此時嬋兒才說的這麼隱晦。
但眾人是明白了,嬋兒的意思是看到司徒軒給的這幾句話她突然想到了傳說中的彼岸花,進而聯想到了人生,感情等等,因此有感才替司徒軒做了畫。
如此說來,嬋兒只是因為突然有了作畫的靈感才作,而不是因為來人是司徒軒。
這麼一想,誰還能說嬋兒有錯呢?誰還能硬是把紅顏禍水這四個字強加到嬋兒的頭上?
畢竟這世間有很多人都是突然有了靈感,然後需要即時的就將靈感描繪出來或者寫出來,靈感可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的,就好比作詩一般。
政王對於嬋兒的這個回答非常滿意,於是看著司徒曄說:“曄兒,你也太不穩重了,還有軒兒你也是,你不會好好的跟曄兒說嗎?怎麼說那是你弟弟,看看你們兄弟倆,為了一點誤會就大打出手,這成何體統了?”
司徒軒也司徒軒乖乖的站在那裡,頭低低的,面上沒有一絲神情,可心裡卻都翻了天。
嬋兒這女子,當真太聰明,太玲瓏了,老八到底是何德何能讓這樣的女子死心的為他?
嬋兒真聰明,若不是她聰明,此刻我還真不知道如何收場呢,萬一七哥說出了什麼喜歡嬋兒之類的話,那麼嬋兒就真的會被人說成是禍水了,到時候他該怎麼辦?他豈不是害了她?
哼,凌環,你還真是會告狀呢,當真是哪都有你!好,既然你喜歡告狀,那你可以繼續告,我會讓你告個夠!
司徒曄的眼中寒芒一閃而過,心中快速的形成了一個新的計劃,當然這個新的計劃是針對凌環而來的,這不影響大局,也許還能推動大局呢!
不過…嬋兒或許依然會被人說成是禍水,怎麼辦?萬一父皇他信了,對嬋兒做出了什麼,我豈不是後悔莫及?
“既然事情已經明瞭,那就回去吧,曄兒啊,你以後不可以這麼心浮氣躁的,知道嗎?凡事要先問清楚了,怎麼能僅憑一點猜測就對你的親哥哥大打出手呢?回去…”
政王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突然眼中一抹笑意一閃而過:“朕罰你回去抄佛經,唔,就抄那個八大人覺經吧,抄寫十遍,工工整整的,什麼時候抄完什麼時候吃飯!”
“父皇,您怎麼可以這麼偏心?昨天嬋兒剛剛罰了兒臣抄國策,兒臣今天才吃著一頓飯,您今天就要罰兒臣抄佛經!還是不讓吃飯!兒臣覺得委屈!”
政王一聽楞了一下,隨即就反應過來了:“感情你針對你七哥恐怕不止是因為軒兒找嬋兒要了一幅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