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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怪,伸手摸了一下,心中忽然一動,墓碑上的銘文竟然象是被人用什麼堅硬的器具給刻掉了,上面盡是些坑坑窪窪的痕跡。
山頂之上清月如水,衛飛剛才一瞥之間沒有注意,此刻也湊了過去,不禁跟著大呼奇怪,“奇怪,奇怪,這是什麼人乾的?也太無聊了吧!”墓碑上滿是灰塵,那些鑿刻的痕跡也看不出是什麼時候留下的,“不該會是這盧知府死了以後不久,有人乾的吧?按說他終究也建了座學堂,好歹也得有點清名在身的。”
陳楓搖了搖頭,還是沒有說話,想了一會兒,又再搖了搖頭,顯然是有什麼事無法想通。衛飛實在忍不住問道:“到底怎麼了,胖子?為什麼你要問那盧知府是哪一朝的?”
陳楓的眉頭緊皺,“是有點不對的地方,還記得我在新開鋪巷子裡對你說的話嗎?西山這片左右兩山峰略略偏高,中間卻平了這麼一塊地方,這便是風水中的玄武垂頭,,玄武是指烏龜,取意與烏龜縮頭兩肩平寬,下面的江水奔騰,是為朱雀翔舞,所以說是出自高人之手的佈局。”
他又看了看那盧知府的墓穴後,那彷彿蒸屜內包子一般的墳頭,接著說道:“可以說新開鋪巷子的佈局,是必須建立在後山頂上這一塊地,所形成的玄武局之上的。剛才一上來的時候,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你和楊冰剛才話,卻忽然讓我察覺到,新開鋪巷子的佈局設計是陽宅風水中,難得一見的佳局,但相隔不遠的後山頂上,怎麼卻成了陰宅地?新開鋪巷子建成的歷史,應該與盧知府的麓山學堂相差不遠的,但如此就分成了陰陽宅,絕對不合常理,尤其是在這麼一個山勢龍脈走向,如此簡單的玄武格局裡。”
衛飛怔了半響,不是很明白陳楓的意思,想了想,才試探著問道:“你是不是說,新開鋪巷子的風水都是因為後山頂的地勢才成立的,可是現在後山頂卻成了陰宅地,其中矛盾衝突,難以自圓?”
陳楓點點頭,說道:“不錯,按理說後山頂上應該是比新開鋪巷子更好的陽宅之地,可是為什麼當年的盧知府,卻選擇做了墓葬,而至成了現在的亂葬崗,所以我才問那盧知府是那一任的知府,看看能否從中推論出什麼原因來。”
“整個清朝也不過那麼幾百年歷史,就算你能知道盧知府是哪一朝的,也只是個時間問題。”衛飛說道,“這和山頂上滿是墳墓有什麼關係?”
陳楓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他楞了一會兒,“時間越早越能說明,這個玄武垂頭局已經破敗了。”他忽然一振,“或者應該說……本應該是比新開鋪巷子更為顯貴的後山頂上,總體來說,那是龍脈結穴之處,卻成了自盧知府起的陰宅地,原因只能有一個,那就是這龍脈結穴之處的龍脈之氣,已經發生了變化。於是這一片原本生氣四溢的靈地,也就變成了陰宅地了。”
但這麼解釋似乎也是無法說的通,風水龍脈之氣本為天地自然形成的,如果結穴之處被人點中,修建了陰宅或是陽宅的話,其中的靈氣也會逐漸的衰退耗盡,絕無可能自行發生變化,而新開鋪巷子的佈局雖然奇妙,但還不足以消耗掉整個玄武垂頭的靈氣,可眼前這玄武垂頭局,卻明明被人點成了陰宅群立之地,這中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楓在地上抓了把土,攤在手掌心上,仔細看了看,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苦笑著搖搖頭,然後找了個石片,在地上挖了個小洞,從中又抓了把土出來。
衛飛和楊冰都不明白陳楓在幹什麼,“胖子,你抓把土又看又聞的在幹什麼?”
陳楓撒掉手中的土屑,站起身來,“凡是龍脈風水結穴之處,由於有靈氣匯聚在此,土層會與別處有所不同。盜墓一行裡有些高手,抓一把土就能從土的顏色和氣味上,分辨出下面有沒有墓穴,甚至墓穴的年代與深度都能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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