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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都只差扎小人了,即使礙於遺產之事暫時不敢把她怎樣,但如果能挑撥別人出手,尤其是像大太太那樣的人物出面對付她,她在沈府就真的沒有立足之地了。
其實,就算俞宛秋不跟程琦玉說什麼,只要她跟程琦玉走得近,一旦程琦玉作出了什麼出格的事,大太太都可能會把怒氣洩到俞宛秋身上。大人們總是護短的,即使自己的孩子犯了錯,那也是別的壞孩子yin*慫恿的。到時候二太太再悄悄告訴大太太“世子和俞宛秋的私情”,不是更證據確鑿了?你本來就是個yin邪之人,不僅自己不要臉,還帶壞了我們程家的好姑娘。
到時候,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想清楚了厲害關係,下午的明算課,俞宛秋一直埋頭打算盤,課間休息都沒離開座位,自然也就沒跟程琦玉作任何交流,看她跟葉氏姐妹遠遠地跑到文瀾閣後面的花圃去說悄悄話,俞宛秋的頭埋得更低了。
她承認自己不堪為友,在朋友最需要傾訴的時候選擇疏離。可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江,實在分擔不了別人的心靈重負,尤其這事一旦揭穿,大太太絕不會放過任何與此有關的人。
【文字版】 第五十六章 飛鴿傳書
第五十六章 飛鴿傳書
這天散學回到山水園,蘭姨早帶著幾個丫頭等在月亮門邊了,一見她就上下打量著問:“沒人找你的麻煩吧?”
俞宛秋笑著搖頭:“這話你上午就問過好多遍了。後來你又派茗香幾次去靜齋打探訊息,我們上課的時候老見一丫頭在外面晃來晃去,幸虧趙總管脾氣好,要換上魏樂正,早火了。”
蘭姨不但不覺得理虧,還振振有辭地說:“我叫茗香跟著你,你偏不讓,你就帶著一個知墨。萬一又像上次那樣動起手來,我怕你們吃虧。”
俞宛秋撫額輕嘆:“上次明明只有吵嘴好吧,誰告訴你動手了?”
蘭姨言之鑿鑿:“知墨明明就跟四姑娘的燕兒打起來了!上次沒有任何真憑實據,就鬧成那樣,這次……”
這時知墨“噓”了一聲道:“‘真憑實據’來了。”
俞宛秋聞聲回頭,就見月亮門外,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男人正朝自己躬身施禮。
俞宛秋心裡頗感無奈,這天都沒黑,怎麼就大喇喇地出現了?要是府裡哪個眼尖的下人看見了,可不又是一則新聞。
戚長生被引到正廳的廊簷下,俞宛秋也沒說什麼責怪的話,只是問:“是不是世子有什麼事吩咐你?”
戚長生根本不敢抬頭,垂抱拳道:“是,世子今兒已經三次飛鴿傳書,問姑娘幾時動身。中午屬下想來稟告,因見姑娘屋裡有客,是以等到現在。”
一面說,一面呈上三根布條,俞宛秋開啟一看,果然都是趙佑熙的筆跡。
真是服了他,又不是一個人上路,身邊還有虎視眈眈的太妃奶奶和王妃母親,他是怎麼揹著她們寫下這麼多信的?
看來這位世子爺對自己是真的用了心,不然不會如此牽掛。可他到底還是年紀小了,凡事憑感覺出,不懂得這世上做女人的難處。
如果她能去投奔他,當初何不就乾脆跟他走了?一個未婚女子,除非締結婚姻,對方來花轎相迎,那時方可坦然上轎,否則,任何時候都不宜投奔。
若她對他無意,自然不能投奔,因為會給對方錯誤的訊息,以為兩人尚有展空間;若她對他有意,更不能投奔,就算撇開“聘則為妻奔則妾”不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尊嚴,她一個未婚女子,跑去投靠一個毫無關係男人,這算怎麼回事?
別說他們有啥關係,無媒無證,連私下的承諾都沒有。世子可從沒向她示過愛,或許諾過什麼,他們只是比陌生人略微熟悉了一點而已。
看完了寫在布條上的信,俞宛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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