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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片刻的走神,就被早已忍耐到極限的趙佑熙抓住機會,把她拉起來放到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佔有了她,然後疾抽*動,**之後,長吁了一口氣,抱緊她喘息。
俞宛秋舔著他的耳垂問:“剛剛那個動作你不喜歡嗎?”
“喜歡。”
“喜歡為何要這麼快拉起我?”
“我不想噴到你嘴裡。”
俞宛秋笑了起來,趙佑熙狠狠地吮住她的唇,兩人唇舌糾纏了許久。其間,世子大人的弟弟一直固執地霸佔著屬於他的巢穴,不肯稍離。
親吻之聲甫畢,抗議之聲猝起:“你怎麼又動起來了?”
男人的聲音從容自若,霸氣洋溢:“每天不都是這樣嗎?你早該習慣了。”
一面說,一面緩緩進出,他第一次會那麼急迫,就像個初嘗欲情滋味的莽撞孩子,還不是被她**的?現在重新拿回主動權,他準備重振夫威。
桌子是新打的,平時還好,這會兒真用起來。居然不斷出曖昧的吱呀聲。俞宛秋朝窗外瞅了一眼,小聲道:“不行啦,還是回床上去吧,這會兒還早,外面說不定有人走動。”
她得到的回答是:“床上是床上,這裡是這裡,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準備使出渾身解數好好侍候我的新娘子。”
俞宛秋作繭自縛,不敢再吭一聲,就怕窗外有人路過,不小心給人聽了房,那多難為情。
見她不時往外張望,一點兒也不專心。趙佑熙不滿起來,抱起她就走,然後放到窗戶旁,讓她扶住窗稜,自己從後面進入,還惡意地加大力度,讓窗稜隨之震盪。
俞宛秋嚇壞了,想回身求饒,可那人一手揉捏她的乳珠。一手伸到下面按壓她最致命的一點凸起,讓她只有咬緊牙關喘息的份。
怎麼會這樣?明明是她調戲他,是她逗得親親夫君不能自持,讓他急吼吼地解決了第一次,沒過一盞茶的功夫,就換成他使出手段折騰她了?
她只能努力穩住下盤,不讓窗子震動得太厲害,同時壓低嗓音跟霸王交涉:“別這樣,會被人看見的。”
“有窗紗,看不見。”
“可屋裡亮著燈的。”
趙佑熙手指一彈,似有一道指風破空而出,蠟燭應手而滅。
俞宛秋驚喜不已:“你好厲害,這叫什麼?一陽指?”在金老先生的書中,那是大理段氏的武功絕學,段譽他爹段正淳就靠這一招走江湖,玩瀟灑,騙了許多女人。
趙佑熙的動作略有停頓:“一陽指?沒聽過,練氣之人,練到一定的程度,都可以隔空滅燭。”
俞宛秋想趁機歇息一下,有意逗他說話:“我看你平時都不攜帶兵器,不會就用指風殺人吧?”
趙佑熙笑了起來:“我又不是劍客,難道天天揹著一把劍到處現?我家的演武廳裡,有各種各樣的兵器,我乘船出行,藏房裡也會放許多兵器。至於指風”,他再朝帳鉤一彈,半邊帳子掩上了,“就這麼點力道。只是雕蟲小技,殺不了人的,不過,那個一陽指嘛”,他猛地一挺身,向更深處撞擊,“倒是可以用來‘殺’你。”
俞宛秋喘噓噓地申明:“一陽指是手指啦,你別歪曲。”
“我沒歪曲啊,這麼直,這麼硬,不信你再好好感受一下”,又一次深度撞擊。
俞宛秋知道自己今日不可能拿回主動權了,那人在任何領域,任何時候都要稱霸的,不過沒關係,對付霸王有對付霸王的招式。
為了洗雪第一次時間太短之“恥”,第二次趙佑熙堅持了許久許多,換了許多姿勢,移了好幾個位置。在俞宛秋的多次懇求下,他總算開恩把她從窗前抱走,卻又放到梳妝檯邊,讓她對著鏡子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