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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上京豪族世家有嫌疑的多了去。像沈家的姻親劉家,就有個女兒在趙宮為妃,不是比沈家更有通敵嫌疑嗎?為什麼皇上獨獨容不下沈家,臨死之前都要特意留道密旨將沈家滅門?
皇后並不笨,用排除法將其他理由一一排除後,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小太子還活著,而且跟沈涵淨在一起,此刻正躲在某個安全的地方韜光養晦、靜待時機。
所以,要先滅掉沈家,免得有一日,沈家挾太子以令諸侯。
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對已死的梁孝帝,皇后不免有些怨恨:既然不放心沈家,不為什麼不乾脆連沈涵淨一起殺了,還讓她護著太子出宮?太子從幾個月起就養在自己身邊,認她為母,皇后自認比沈涵淨更能照顧好太子,孃家也更有勢力,能扶持太子在異地繼位,慢慢收復京師。
納悶之餘,皇后恍然了悟,梁孝帝也許不信任沈家,但他更不信任曹家他沒有下令抄沒曹家,是因為他知道,一旦上京淪陷,皇后和皇后的孃家曹氏一族,絕無生理。
至於沈家,他們曾收養過趙太子妃,無論靖帝還是趙太子,都會對沈家網開一面,甚至會派兵保護沈宅,因為那裡有趙太子妃的故居。
此時又有宮婢進來通報:“娘娘,景王爺帶著人往這邊來了。”
皇后收起第二道密旨,將第一道密旨迅填好,同時指揮宮婢幫她換上禮服。
當景王跨進鳳儀宮時,就見明如白晝的殿堂中,他的皇嫂腳登鳳頭履,頭戴鳳冠,一身朝服立在鳳座旁,手裡託著一道黃燦燦的聖旨,高聲唱禮:“遺詔在此,景王還不下跪?”
景王臉色數變,當著滿殿太監宮女和身後幾位親信的面,又不能公然抗拒遺詔,只得不情不願地跪下。
遺詔上的內容卻讓他喜出望外。他會來此,本就是要請皇嫂明晨上金鑾殿,親口唸出他偽造的那份“遺詔”,好讓他名正言順地登位。沒想到,皇嫂手裡居然有真遺詔。
他還有些不敢相信,接過遺詔看了又看,確實是他皇兄的御筆,惟有“五”字似乎顏色略有不同。他疑惑地望望皇嫂,皇后樂得讓他欠個大人情,暗暗以手勢告訴他,那裡本來是個“三”字,被她臨時改成了“五”字。
景王對皇后投出感激的一瞥,喜滋滋地帶著遺詔走了。
皇后頹然倒回鳳座,剛剛這一幕,她表面上看起來很鎮定,其實心都快跳出來了。
她爹曹忱,仗著國丈的身份和手裡的兵權,在朝堂上橫行霸道,和年輕氣盛的景王素來不對盤。但願靠著這點“恩情”,能苟全曹氏一族的性命,她能為曹家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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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精神狀態不怎麼好,總像感冒了一樣,暫時只能1更,明天看能不能2更。
【文字版】 第三百二十章超級賭徒
第三百二十章級賭徒
戊寅年三月十七日,上京被圍半個月後,陳致遠收到了來自西北大營的訊息。犬戎兵馬已在戎都集結,而且這回的人數比以往歷次都多,應該是戎主得知陳致遠率軍遠征,想一舉吞併西北。
陳致遠連夜寫了一封信給梁瑾瑜,解釋加致歉,以及重申聯盟條約。面見都未及,第二天凌晨即領著人馬日夜兼程往回趕。
梁瑾瑜氣得把信摔到桌上,面色陰沉地對來使說:“你家主公親擬的條約,白紙黑字寫著,等聯軍合力攻下上京後,他再回西北鎮守,現在上京攻下了嗎?”
來使據理力爭:“犬戎將至,吾主不得不歸。請恕小人直言,若西北淪落異族之手,無論梁、靖抑或是趙,恐怕都將失去安寧,吾主非獨為陳而守,乃是為天下人守。”
梁瑾瑜只抓住其中一點:“歸固當歸,但你家主公未能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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