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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聲漸微,晨陽才開口,“剛才那首詩是和咱們說,咱們吶每天的生活上都要注意,注意什麼呢,行路要安全。”
“自己應當注意嗷,交通法規都學過,在生活上呢,咱們時時放火夜夜防賊,早上嘿我們這邊居民區,或者人群裡頭,沒事,不行!應當要注意要注意壞人!”
“上汽車,摸摸兜,外衣都別擱錢,有錢擱在裡面兜,這賊看上你了,買東西,一掏掏一大把錢其實買幾塊錢東西。”
“圍一大堆人,小偷的腦袋不寫字,”晨陽指指自己的頭,“‘小偷’,咱一看這是小偷,他不寫咱看不出來,一掏錢他看見了,你走了他跟上了。”
“不定哪是一碰你,稍微一碰你挨著你,得,你錢沒了,這手快極了,小偷偷東西什麼樣的拿,誰門口擱東西你門口晾著鞋,衣服他捎走了。”
晨陽羅裡吧嗦的說著,絲毫沒有一個新手的慌張,反倒像是個老手般沉著自若。
臺下的觀眾有點兒懵。
怎麼?
這是來嘮家常了?
然而,在懵逼的同時,大家卻都保持著高昂的興趣,特別是聽晨陽特意把學過,念成學(xiao二聲)過,說的每一句話都有點兒大舌頭,原本乏味的開場竟然帶著別樣的喜感。
晨陽繼續道,“你說那衣裳時常的丟啊,誰看著這不是院子,院裡行不?其實也不行,就說我街坊這老大娘,雖說老大娘歲數不大三十多歲吧三十多歲。”
老大娘?
三十多歲?
溫夏和晨九月噗的笑了。
臺下不少觀眾都被晨陽逗樂了。
這還能好好玩耍嗎?人家三十多歲你就叫人老大娘?不怕被打啊!
“大嫂子吧,咱們稱之大嫂子,晾幾件衣服門口又怕丟,”晨陽提高音量,裝作為難得到,“也不能老是看著還得做飯呢,還得上屋裡做飯幹別的活,讓孩子看著吧。”
“孩子又太小,5歲。”晨陽比劃了下,“這麼點小孩你說傻吧又不傻,機靈又不太機靈,也沒上過學小孩還不夠學齡呢!”
今天來的人大多都是當了父母的人,有的已經當了爺爺奶奶,聽晨陽說孩子的事兒了,大家都挺起了腰板兒,更何況有剛才的包袱,大家都對接下來的故事充滿期待。
晨陽雙腿微屈,裝作大娘的聲音,“小虎啊,在門口玩會看著啊,咱晾著衣裳呢,看小偷別偷了去,看誰拿它你喊我啊,哎,別動啊,你哪也別去啊,就站門口站著啊。有事你招呼我啊,招呼我。”
“這老孃們屋裡幹活去了。”
噗。
這次,臺上臺下的男同胞們都笑了。
老孃們兒?
你小子也真敢說,不怕晚上回家你媽揍你?
“小孩就站著,小孩嗎,”晨陽的聲音繼續回覆敘述模式,“反正就看著這幾件衣裳,門口站著也不動攤,老實,四歲五歲來著不夠淘氣的時候,七八歲討人嫌他不老實,五六歲他老實。”
晨陽學著孩子半蹲著,“這樣站著,你說傻又不傻,這樣站著看著,小偷過來了,”他學著小偷的說話,“奧,這好地方!幾歲了?”
“小孩一瞧,五歲。”
“叫嗎?”
“小虎。”
“小虎,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
“不認識,咱兩在一起玩,行不?我叫逗你玩,姓逗,逗你玩。記住了嗎?”
“小虎,答應,哎。”
“叫我啊叫我,我姓逗,叫逗你玩,叫我啊。”
“逗你玩。”
“哎對。”
“小虎?”
“哎。”
“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