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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如果組織上出賣了他們,以後誰還敢向組織上反映情況呢?
陳九川右手上的雜糧饃饃已經被他啃下去大半,又開始了第二輪喝稀飯,吸吸溜溜弄得動靜很大,夏文化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很看不慣陳九川這副吃相,這小子打仗的時候像狼,吃飯的時候簡直像虎,吃飯比打仗用的力氣還大。夏文化可以看不慣,卻不好發作,雖然陳九川還是個半大橛子,但陳九川是連長,而且野性十足,那是翻臉不認人的,惹毛了,他當場讓你下不了臺,天王老子他都不怕,更何況是一個他並不待見的指導員了。
夏文化說,陳連長,你不要以為這件事情是小事,我們這支部隊是農民部隊,小農習氣嚴重,自私自利之心人人都有。藏匿之風如果不及時剎住,任其蔓延,那以後就不堪設想。我們為誰打仗,為誰謀取利益,就要打上問號。
從那以後,再見到江碧雲,他的心裡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當然,陳九川絕不會把眼睛盯在江碧雲的身上,那一次他在另外一個方向上偷看江碧雲,完全是偶然行為,不是故意的。他朦朦朧朧地知道江碧雲跟鄭秉傑團長有些瓜葛,鄭秉傑的東西他是萬萬不能有非分之想的。去年鄭秉傑的婆娘死了,淮上支隊司令員韓子君說,等把鬼子打出淮上州,大家都要過好日子,娶媳婦的娶媳婦,分田地的分田地。江碧雲早晚是鄭秉傑的人,而鄭秉傑是他陳九川的恩人,他怎麼能偷看呢?連想都不能想,連夢都不能夢。
問題麻煩在,儘管陳九川自己對自己的腦子和物件都管得很嚴,但腦子和物件都不聽他的,腦子白天要亂想,物件夜裡要亂動。夢裡常常和女人在一起廝混,有的他認識,有的不認識,江碧雲是他天天都要告誡自己不能想的女人,可是在他的夢裡,出現最多的就是江碧雲,這不是罪過嗎?尤其是這個秋天,戰鬥任務少了,部隊伙食好了,腦子想得更多,物件動得更勤。他只有一條軍裝褲子,天陰下雨洗了不幹,他就只得穿上他娘給他縫得那條雜花粗布大襠褲子,這使他感到很惱火,很不體面,很不像個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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