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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鬃蜥蜴本就身受重傷,就想著拼命一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此下被狼角獸這般狠力一踹一踩,悶哼一聲,獸瞳大震,瞬間沒了生機。
&ldo;死呆子,它都被你踩死了!&rdo;真是蠢得要死!
黑猿看著一副為梵錦打抱不平的狼角獸,沒忍住一巴掌拍在了它腦袋之上,順勢瞥了梵錦一眼。
狼角獸腦袋被拍得生疼,惡狠狠地看向黑猿,齜牙咧嘴起來,&ldo;幹,乾死你!&rdo;
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麼,狼角獸小心翼翼地轉眸看著梵錦,&ldo;老,老大,不,不是故意。&rdo;
梵錦正噁心著一身黏糊的汁液,見紅鬃蜥蜴死去並未說什麼,沖狼角獸咧嘴笑了笑,表意沒事。
紅鬃蜥蜴性烈高傲,被她拿捏了小命還有勇氣逃脫,便可看出它是絕不可能屈服於她,死了也好,免得她動手。
之前紅鬃蜥蜴讓埋伏的眾獸早在它與雪裡獸攀談的期間,被梵錦帶著眾獸降服,此下被押上來看著自家霸主的屍體,皆是忍不住一恐。
自古敗者為寇,勝者為王,且眾獸霸主之位本就是能力者居,雖是心有不服不甘,可如今事已成定局,還能如何?
頓時非常識趣地沖雪裡獸臣服吶喊恭迎,當即被雪裡獸一聲喝,才知認錯,看向梵錦目光不可置信地顫了顫,是沒想到西方西霸主竟是另有其獸!
&ldo;參見霸主,恭迎新霸主上位。&rdo;眾獸沖梵錦齊聲吶喊,皆行臣服之禮,目光之間卻是不禁幾分好奇。
梵錦看著眼前眾獸,貓瞳輕閃了閃,霸主之位便只差北方的那個了。
此場獸變,梵錦再次下令不準傳出任何風聲,以免打草驚蛇,而她又馬上要去皇極院了,西方眾獸的一切事宜都交給了乞憶和雪裡獸共同打理。
對於乞憶,梵錦還是信任的,至於雪裡獸,如今小命在她手中,梵錦諒它也是不敢造次。
梵錦與乞憶和雪裡獸吩咐了些事宜,便將狼角獸和黑猿收回了獸戒,隨即在洛河之中洗了個澡,才奔疾回了攝政王府。
月色瑩瑩,洛河西畔涼風輕過,突然傳來一道驚叫聲。
&ldo;糟了,忘了告訴霸主,紅鬃發情期噴出的汁液有催情的作用。&rdo;
雪裡獸望著梵錦奔疾離去的方向,可哪還能見到梵錦的身影,夜色寂寂,涼涼沉沉,它越說小聲地喃喃起來,&ldo;我們是不是該把霸主追回來找只公獸給它?&rdo;
對於此言馬後炮,乞憶真心無言以對,剛想要追上去,陡然想到那高高在上的攝政王殿下,貓瞳深了深,那個人族應該能有辦法解決吧!
……
梵錦越跑越覺得渾身燥熱得不行,嘴巴里還一陣口乾舌燥,回了清苑立即化了人身,隨即套上衣裳,捧起桌上的水壺便猛地往嘴裡灌。
身上的燥熱卻是未解一分,反而越發的難耐。
梵錦緊皺起眉,舔了舔唇,往床上步去,卻是陡然愣住,那床上正躺著楚尋紓。
梵錦頓時驚覺過來是走錯了房間,想要回房,步子卻像是被釘在了原地,挪動不了一分。
窗戶並未關緊,斜了條縫,月色皎潔灑落而進,覆在了那張傾絕的容顏之上,淡淡光華,熠熠生輝,美得有些不食人間煙火,別樣的媚惑性感。
梵錦看著楚尋紓猛地嚥了咽口水,卻是一陣口乾,隨即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輕輕坐在了床沿上。
他睡得似乎不大好,眉頭緊緊皺起,也不知是有什麼煩心事?
梵錦伸手想要撫平他好看的俊美,卻在指尖觸上楚尋紓眉心之間,仿若被什麼觸電一般,又仿若是平地一聲雷,腦袋霎時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