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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記得很清楚，嘴唇上沒沾著屎，你可以碰。&rdo;

顧哲單手扶額，一副倒胃口欲作嘔的神情。

誰能想到，置身在浪漫星空裡的兩個人在談論屎屎尿尿和親吻。

好像也並不違和。

顧哲隨手拿了本書丟給她：&ldo;罰抄一遍。&rdo;

&ldo;……哦。&rdo;李燦沒脾氣地把書撿起來，&ldo;顧教授，紙和筆。&rdo;

顧哲再丟給她一摞紙和一支鋼筆。

李燦拿著筆和紙，並沒有急著抄寫，而是把紙墊在書上，鄭重地在白紙抬頭寫下&ldo;檢討書&rdo;三個大字。

她趴在地毯上，邊寫邊唸叨：&ldo;顧教授，我錯了。我不應該把你送給我的銀杏葉榨乾做成標本，更不應該在等你的時候睡著，還不應該把你家的門拍疼……&rdo;

李燦寫到這裡，筆尖一頓，抬頭問：&ldo;顧哲，如果我沒有在車裡睡著，你下課後是不是就和我一起吃飯了？&rdo;

顧哲耷拉著眼睫毛：&ldo;網上影片的事情，你說過要請我吃飯。&rdo;

&ldo;嗷嗚。&rdo;李燦捶胸頓足哭唧唧，&ldo;我！錯！了！&rdo;

跪著哭著向他道歉的李燦，儼然忘了眼前的這個顧教授今天在學校堵她車，用鐵棍搗她耳朵，害她白忙活做了一碗麵，書房裡又嚇她兩回再摔了她一個狗啃屎……這種事情了。

李燦寫完檢查開始抄書，專業書，符號公式一大堆，剛開始雲裡霧裡，抄到第十頁的時候，她已經能把幾個眼熟的公式背下來了。

&ldo;我感覺等我把這本書抄完，我就能去給你當助教。&rdo;李燦咬筆桿。

顧哲在認真看書，沒有應聲。

李燦暗戳戳伸手拿來顧哲的手機，試了幾次解不開密碼，她拿筆戳了下顧哲的胳膊：&ldo;顧教授，我剛手持檢討書自拍了一張，發給你了，你看看唄。&rdo;

顧哲默默劃拉開螢幕。

李燦眯著眼睛，終於看到他給自己的微信備註。

【子彈】

作者有話要說： 黑科技&iddot;骨折今天來了大姨夫23333

有關【子彈】的緣由，第三章有解釋麼麼噠（づ￣ 3￣）づ

☆、叫女王

李燦雙手支著腮趴在地毯上，突然一陣喪。

顧哲一直這麼縱容她胡來，一切都是因為她曾經幫他取了一枚子彈……嗎？

因為感恩，所以縱容，暫且稱為縱容。如果不是那次幫了他，估計他連搭理她一下都不會。

順著這個思路往深裡想，越想越喪。

她看著顧哲手邊的月亮，若有所思問：&ldo;除你以外，我是第一個進你書房看星星的人嗎？&rdo;

&ldo;不是。&rdo;顧哲回答的很乾脆。

李燦的心往下沉了沉，又問：&ldo;那麼我是第一個在這裡看星星的女人嗎？&rdo;

&ldo;不是。&rdo;

&ldo;……&rdo;

長時間的靜默。

顧哲等著她接下來問&l;你以前有沒有給別人摘過星星&r;之類的問題，但是李燦只是笑笑，沒有再追問。

上次明禮和簡意來家裡做客，明禮發現了書房裡燈光的奧妙，拉著簡意在裡面待了一個下午。

當晚，他又拉著刑警隊的兒子們排隊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