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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卻總是抓不住當時的心情。
沈磬磬試圖解釋:“雖然我不怕你生氣,可是你生氣會很可怕,所以我回來了。”嘴上是這麼說,可心裡似乎不是這麼想,沈磬磬又說,“其實,當時我只是想著季浛屬於特別容易受傷的型別……”
她話還沒說完,寧末離就冷哼道:“那你當我是什麼?”
沈磬磬有那麼點心虛,少了平時理直氣壯的爭鋒相對:“你是皇帝嘛……內心強大……再說,我不是來負荊請罪了麼……”
“哼。”寧末離不屑一顧,冷哼個沒完,“本來今天不想跟你計較,但你自己非要扯到這上面,那我就不得不跟你算算。我從來沒被人這麼下過面子,你說怎麼辦吧。”
“……”沈磬磬表情糾結,第一次在寧末離面前沒什麼底氣地說,“對不起?”
寧末離沉著臉靠近了點:“沈磬磬,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那你要我怎麼樣?”被逼無奈,沈磬磬乾脆破罐子破摔。
寧末離溫柔地替她按了按被角,笑得那叫一個陰險:“去巴厘島的票我已經定好了,這次旅遊你必須無條件服從我。”
“無條件?”沈磬磬警惕道。
“我不會讓你幹殺人越貨,違法違紀,傷風敗俗的事。其實,你沒得選擇,今天我確實非常生氣,如果你今晚沒來……”
“你會怎麼樣?”
“發揮你的想象力。你不是很瞭解我嗎?”黑暗的表情過後,寧末離又換上那張淡然的臉,“差不多可以睡了。”
寧末離幫沈磬磬把枕頭墊好,又俯身把被子替她拉上:“不要嫌熱,這樣才能退燒。”
沈磬磬躺著不動,有點遲鈍地看著寧末離,他的動作很輕柔,一絲不苟的樣子像是對著一件藝術品,眼睛都不眨一下,很認真地把每個被角壓好,直到把沈磬磬裹成一個粽子他才罷休。隨後,他又拿過乾淨的毛巾,撥開她的劉海,替她擦去臉上的汗,他做這樣的事像是再自然不過,雖然臉上始終沒什麼表情,可不經意間透出來的親暱和溫柔潛入沈磬磬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記憶中,似乎連季浛都沒有這般親力親為過。
寧末離雖然喜歡夾雜著毒舌進行些人身攻擊,但他對她的照顧太無微不至,早就超過了朋友的界限,更別說他們只是上下級關係,在沈磬磬心裡,他們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沈磬磬有些艱難地嚥了口口水,她實在想不出寧末離對她好的原因,她不敢多想,越想越不現實。可偏偏被他照顧是一種太過的奢侈享受,不真實得可怕,讓她的心跳慢不下來。
寧末離願意對一個人好的時候,有一種奪人心魄的魅力。
“聽見我說的嗎?”
“啊?”
寧末離抬起她的下巴,搖了搖頭:“沒有燒傻吧,我說晚上有事叫我。”
“你才傻呢。”沈磬磬氣呼呼地打掉他的手,索性把剛才想到的問題開玩笑似的說出來,“我說你不會是……”
喜歡二字還沒出口,寧末離胸口的項鍊突然掉了出來,兩人均是一愣。墜子就在沈磬磬眼前不到兩厘米的地方晃盪,墜面繁複的紋路在多面切割的作用下尤為閃亮,渡著一層神秘的銀光。
“這個……”沈磬磬不由向墜子伸出手,然而她的指尖還沒碰到,寧末離猛然抽身,一隻手緊緊地握住項鍊,全身架起了戒備,鳳眼裡閃過一絲慌亂,沈磬磬第一次看到寧末離這麼緊張的神色。
露在外面的手突然感到很冷,沈磬磬木著臉把手縮回被子,轉了個身,閉上眼。
寧末離在她身後站了會,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冷靜後說:“這個是比較私人的東西……”
沈磬磬悶在被子裡,壓著嗓子說:“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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