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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沈雎洲眉眼舒爽,爽快地幹了一杯,又端起江畔月的,淡淡道:「她不能喝酒,我替了。」
溫遲南嘖了一聲:「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會是個護妻狂魔的主呢,你想替就替吧,後面的哥們兒給我上!」
於是乎,一輪下來,沈雎洲連著灌下了六杯酒,看得江畔月心疼得要命。
可她知道男人的飯桌上,酒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只好端著橙汁保持著最後一個清醒的。
許是酒後暢言,幾人聊起了學生時代的事情,沈雎洲嘴角一直噙著淡淡的笑意,看得出他也挺懷念讀書的日子。
「只是可惜了,老三大四那年去了軍校,我們沒有一起畢業,到時成了遺憾」
後來,溫遲南一時大嘴巴,又不小心吐露了當年金融系一眾女生追著沈雎洲送情書的事情。
「你說當年當著人女生的面,把情書當擦桌布的男人,如今怎麼就開竅娶到老婆了呢?還成了老婆奴!」
江畔月忍不住笑出聲,把情書當擦桌布,確實是沈雎洲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畢竟兩人還沒有在一起之前,他對自己可毒舌了!
沈雎洲低頭湊了過來,溫熱帶著酒意的氣息灑在她脖頸處。
「這件事情我記得。」
「那女生畫了一幅我的畫像,當時我看了一眼就想起了你,我覺得如果是你江畔月畫的話,肯定不是這個水準。」
「然後覺得實在太醜了,就直接拿來擦桌子了。」
江畔月:「……」
忽然想起前幾天發到微博上的那張q版沈雎洲,已經成為了她最熱的一條博文了
酒足飯飽後,已是八點多,酒店外華燈初上。
沈雎洲喊了司機把三個喝得醉醺醺的人送回,自己倒還算清醒,只是眼角泛著血紅,顯然醉意也要上來了。
江畔月攙扶著他上車,心疼道:「你們男人吃飯就都這樣灌酒的麼?」
簡直拿自己當機器了,那是白酒,不是啤酒啊!
沈雎洲擰著眉心:「溫遲南那廝喜歡鬧騰,我要不遂了他意,先把他灌倒,今晚還不知道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江畔月笑了:「你們宿舍室友的感情還真好。」
她認識的人裡,作為親弟弟的沈慕淮對他是又恭敬又害怕,作為兒時的玩伴葉謹城對他謙遜有禮,好像這些親近的人裡面沒幾個他可以像今晚這樣肆無忌憚,拋開總裁身份,作為一個普通男人,和朋友暢所欲言,開懷大笑。
沈雎洲淺笑,將她攬入懷:「嗯,男生的友情,沒那麼複雜,比較乾脆……」
兩人正說著,忽然身後有人喊道:「沈總!」
江畔月回頭,見到來人,不禁皺了皺眉。
竟是徐嫣然和她的哥哥徐威,而且看樣子似乎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沈總,能借一步說話嗎?」
一陣子不見,一表人才的徐威渾身也有些落魄,聲音低落哀求道。
徐嫣然也目光有些呆滯,甚至有些害怕地看向沈雎洲,全然不是之前那個趾高氣昂的徐家大小姐了。
徐威目光無意掃到沈雎洲懷裡的那張美艷的臉龐時,頓時驚了驚:「江……江小姐?」
他雖然早之前猜到兩人有著不可言說的關係,可看著眼下兩人親密依靠的姿勢,還是有些震撼。
徐嫣然也嚇住了:「江……江畔月?」
江畔月不太喜歡看到徐家的人,尤其是徐嫣然和徐威。
所以她並沒有對他們的招呼給予回應。
倒是沈雎洲有些不耐地抬眸:「徐家的事情,你找我也沒有用,是你們徐家人自己造的孽,在圈中敗壞了名聲,沒有人與你們合作,也是正常的,畢竟,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