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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要命!
沈雎洲伸手撫上她發誓的手指,眸色暗沉。
他想起了訂婚後,酒吧初見那一面,這隻小野貓醉後也是當眾調戲了自己一把,那般魅惑天成、妖艷迷人。
「你還真是……色膽包天,誰都敢調戲?」
「沈雎洲……」
江畔月剛軟軟喊了一聲,卻不料沈雎洲就著她手腕,微微用力,直接把她拉向他身前,而後右手攬住她後腦勺,低頭親了上去。
「唔……」
江畔月嗓音嬌柔,仰著淡淡緋紅的小臉頰,清泉般乾淨無措的圓眸裡映著他的身影,這讓原本只是想蜻蜓點水的沈雎洲喉間一滾,扣著她手腕的左手也加大了力度,改輕觸為吮吸,在即將撬開她唇瓣時,喉間發出沙啞的聲音。
「閉眼。」
江畔月已然有些失魂,乖乖聽話閉眼,承受了男人十分霸道的攫取。
與前兩次溫柔纏吻不一樣,這次沈雎洲顯然是帶了懲罰的,長驅直入攪亂她一池春水後,開始一點點啃噬她柔軟的唇瓣、舌尖。
在確定她不會掙扎後,鬆了她手腕,搭在她肩上,粗糲的指腹磨挲著她滾燙的耳垂,帶著幾分誘人的寵溺。
一番熱烈激吻後,江畔月又開始缺氧,身子漸漸往下滑,沈雎洲及時擒住她細軟的腰身,薄唇貼在她唇角,輕聲誘哄她:「不要憋氣。」
而後壓著人又索取了好一會兒。
直到小姑娘嗚咽著求饒,才鬆了她腰身,親了親那微腫的嫣紅唇瓣,氣息有些粗重。
「這是懲罰,以後除了我,不許撩撥別人。」
江畔月睜開眼,一雙泛著霧濛濛水光的眸子,水眸瀲灩、分外誘人。
她動了動有些發麻的唇瓣,輕聲「嘶」了一聲,掙脫他的束縛,雙手撫了上去,蹙眉嘟囔:「這個樣子,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沈雎洲捧著她的臉蛋兒,眼眸散發著某種危險:「這兩天,你還想見誰?」
江畔月眯著眼問他:「你這是吃醋了嗎?」
沈雎洲捏了捏她鼻尖輕笑:「你明白就好。」
江畔月:「……」
原本還以為他會否認,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爽快承認了,她竟一時無言以對。
「您可真實誠!」
已然饜足的沈雎洲也不管小姑娘如何腹誹自己了,幫她調整好安全帶,自己也藉此平復身體亂竄的燥熱,試圖保持清心寡慾。
許桑桑說的沒錯,這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好一會兒,轎車重新啟動,在絢麗的陽光之下飛馳,從鬱蔥校園到繁華城市。
回到雲天碧庭,江畔月正籌謀著要不中午搞兩個小菜犒勞一下沈雎洲,卻沒想到剛開了門,就聞到香撲撲的飯菜香味。
她脫了鞋跑進去,一臉驚訝:「你煮了什麼這麼香?」
而後一位慈眉善目的阿姨從廚房走了出來,對她笑吟吟喊了聲:「太太好。」
江畔月腳步一頓,被這聲「太太」驚到了。
可憐她才雙十年華,就有一種嫁作他人多年婦的滄桑感……
身後男人輕笑一聲,手裡拿著一雙粉色的小貓拖鞋,走到她身前,彎腰放在她腳跟前。
「急什麼?肚子餓了?」
江畔月就這樣傻傻看著男人輕抬自己的腳腕,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急忙退了小步,低聲說道:「我自己來……」
等穿好鞋,沈雎洲給她介紹:「周姨是南方人,會湘菜,平常你有什麼想吃的菜,可以直接跟周姨說。」
江畔月連忙甜甜喊了一聲:「周姨好!我很好養的!隨便炒就好啦」
而後跑到餐廳,當即「哇!」了一聲:「都是我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