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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將價格抬起來,不由稍稍有些放心,此時喻文已經開啟向著一樓大廳的窗戶,且站在窗戶邊上,做好了喊價的準備。
一樓大廳里舍得花錢地主兒一番角逐,最後只剩下兩位豪商,一位和葉塵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仍在繼續叫價。這個年輕人士子打扮,乍一看似一位書生,但那略顯跋扈的神色舉止,根本瞞不過現場包括葉塵在內所有人————他是一位官宦子弟。
此時價錢已咬到六百二十貫。李元佑看了一眼葉塵,說道:“葉哥兒,兄弟我先出手了。”
說完,便起身,兩步走到窗戶前,喻文的旁邊,忽地揚聲喊道:“我出七百貫。”
他一下子加了八十貫,且站在二樓喊得價,下面眾人都抬頭向他看了過來,有不少人精神一振,以為是大名鼎鼎的祥符伯終於出面了。結果一看是李元佑,便又低下頭去。在坐的和李元佑一樣,都是煙花之地的常客,不少人雖然身份不夠與其結交,但卻是認識他的。
馬峻斯眉開眼笑地道:“原來是李衙內,李衙內出了七百貫,還有人加價嗎?”
這樣說著,馬峻斯有意無意的向李元佑旁邊的喻文看了一眼,他自然知道葉塵就在那個包廂中,而喻文乃是葉塵的代表。
葉塵見半響沒有人加價,而李元佑也正看著他,便準備開口加價。不料這個時候,樓下又傳出一道聲音:“且慢,老夫出七百二十貫。”卻是前面一直跟價的一位老員外。
李元佑看了這位老員外一眼,一聲冷哼,說道:“黃老頭,不就是去年你高價請喻皓為你設計一座茶樓,人家沒有答應嗎?怎麼著,今日非要把人家閨女上了,給自己出口氣。好!本衙內也不仗勢欺人,和你公平競價。本衙內今天就帶了一千貫,我現在就出一千貫,你要是高過這個價,本衙內自會放手,只不過你能不能給喻家大家姐開。苞,那就不是本衙內的事情了。”
馬峻斯一聽價格一下子長到了一千貫,頓時眉開眼笑,緊跟著說道:“李衙內出價一千貫,還有人出價沒?”
那位姓黃的老員外,流露出一臉不甘,坐了下去。他人老成精,那能聽不出來,李元佑說是不仗勢欺人,但卻蘊含著威脅。他雖然有錢,還想繼續跟價,但卻不敢得罪李元佑。
李元佑眼見姓黃的老員外放棄,便得意的微微一笑,轉身看著葉塵說道:“祥符伯!哥是看出來了,你對這喻清妍不會放手的,所以該你出價了。以你的身份再出價,兄弟我也只能認了。”
這時,樓下馬峻斯的聲音再次傳來:“諸位!李衙內出價一千貫,還有沒有出更高價格。沒有的話,今天的拍價便要結束了。喻家大小姐今晚開。苞之權也要歸李衙內了。”
葉塵一聽,知道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說道:“喻文!出一千零一貫。”
喻文答應一聲,轉身正準備開口,樓下那位年輕士子突然站起來,抬頭對李元佑說道:“李兄!在下王文山,與喻清妍小姐本來就有婚約,喻小姐的清白之身於情於理都不能壞在他人手中,所以得罪了。在下出一千零一貫。”
眾人一聽,便竊竊私語起來,顯然都聽說過王御史的衙內王文山與喻家小姐有婚約的事情。李元佑先是一呆,但一想自家老子雖然貴為公爵,節度使,開國重臣。但最不想得罪便是這些擁有風聞奏事,一天到晚專門找別人事的御史。聽說這個王文山可是王御史的獨子,而那王御史身體又有病,後面想生都生不出來了。前些天春風樓上自己慫了一點,就被自家老子踹了一腳,關在家中半個月。這此若是得罪了御史,讓姓王的在陛下面前彈劾一下自己老子,還不知道怎麼被自己老子收拾呢?想到這裡,李元佑便一聲冷哼,說道:“既然是與喻家小姐有婚約,本衙內便給王兄一個面子。”
說完,便轉身看了一眼一臉呆滯狀的葉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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