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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那還不簡單,我可以幫你!需要多少,你說吧!”
我搖搖頭:“不,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靠自己的能力去救姑姑!”
他用不可救藥的眼光看著我:“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死要面子!是你姑姑的命重要,還是你的自尊心重要!”
不,我不是要面子,我只是不想欠下一個無法償還的人情債。但我並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而是緩緩地說:“我一定可以靠自己解決的!”
他崩潰地說:“如果你可以!你還需要躲在這裡哭成那樣嗎?”
他一針見血地說到了我的痛楚,但我永遠不會改變自己的原則:“那也是我的事情!謝謝你今天的酒,也謝謝你能來找我,聽我講這些廢話!”
我推開車門,頭也不回地走了。李驍追上來攔住我,大聲叫:“真是敗給你啦,好了好了,我幫你想辦法!”
我被迫停下腳步站在那裡,聽他繼續說:“你先來我這兒上班,我記得你歌唱得很不錯的,我依照客人反饋情況開你工資,然後再幫你找找看,有沒有符合你要求的工作!”
憑良心講,這是很好的一個建議,對於現在的我是一個很好的誘惑,所以我權衡之後終於答應了。
看得出來,李驍確實在很認真地幫我找工作,可是那樣的工作畢竟太難找了,連我自己都懷疑會有那種工作嗎?
我和李驍預支了一些錢給阮阿姨寄了回去,又和姑姑通電話,告訴她,我在學校一切都好,得知她的情況比較穩定,我的心裡總算略微有了安慰。
我的音樂細胞應該是遺傳自媽媽,她的歌唱得比很多歌星還要好。我的童年是在她的歌聲和琴聲中度過的,耳燻目染,加上媽媽4歲就開始手把手教我彈琴,音樂已經變成了我血液中的一部分。有很多東西,雖然荒疏了這麼多年,卻不會淡忘,就像只要心臟還在跳動,血液就不會停止流淌一樣。這種烙印根深蒂固。
除了李驍,我從沒有在別人的面前唱過歌,但我實在太需要這份工作,只好克服心裡所有的不適感,賣力地演唱,好在我的歌聲很快得到酒客們的認可。
李驍說作為獎勵發了給我兩千塊錢。其實我心裡很清楚,他是在變相地幫助我,哪裡會有老闆這麼容易就發給職員獎金。可是我還是很無恥地接受了,我安慰自己說,這是我的勞動換來的,並沒有什麼好羞愧的。但是事實上,我還是很羞愧,於是演唱更賣力,有閒就幫忙打雜,什麼都做,似乎只有這樣,我才感覺心裡沒那麼堵得慌。
我把那兩千塊錢也寄了回去,對阮阿姨說:“儘量在飲食上加強營養,我在網上有看到說,白血病人要注重很多營養的攝取,這樣對身體幫助很大!”
阮阿姨讓我放心,讓我不要太勞累,要注意身體。這個慈靄的阿姨,她已經猜到我離開了學校,每每這時,我都覺得心裡有微微的溫暖和徹骨的悲涼!
遇見你,我只能遇見
一個月後,酒吧來了一個我絕沒料到會在這裡看見的人,我只是意外,卻並不欣喜或狂熱,對我而言,為我在乎的人努力賺錢才是主要的,此外的任何人任何事於我來說,全都毫不相干!當時我並沒能知道,其實和李驍的異地相遇就是為了這一刻的相見,很遺憾我們人類沒有預卜先知的能力,但即便有,我又能怎樣呢?在什麼地方,遇見一個什麼人,發生一些什麼樣的故事,冥冥中已經註定,我們逃不掉,躲不開!有一句話說得好:我在毫無防備和預警的情況下遇見了你,但我只能遇見,無處閃躲!
我在李驍的招呼下放下話筒,跳下臺子,有些冷然地走過去。我並不是刻意要這麼做,只是對於陌生的人我總是會莫名張開保護層,以防別人看透我,讓我無處可藏。原來那些男生口中的神秘和驕傲都不過是一層保護色,除了我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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