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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用了，無論怎麼樣……&rdo;

唐唐之後的話，不知道是沒想好，還是說不出口，程西也見不得她為難，就索性不問了。

&ldo;大哥的錢，我一定會還的。&rdo;

&ldo;不用還了，我替你還。&rdo;

&ldo;你替我？&rdo;唐唐玩笑，&ldo;你替我，估計就得肉償了。&rdo;

程西睨她一眼，病著這輕狂的嘴臉都改不了。

&ldo;唐唐，無論如何，生活都得繼續，天塌不下來，離開他吧，為了你自己也為了你小姨。&rdo;

&ldo;嗯。&rdo;

程西短暫的沉默，沉默裡在捫心自問，她勸唐唐離了那個不該眷戀的人，那麼自己呢？

程若航何嘗不是另一個變相意義上的安繼辰。

桐城楚先生給程西介紹了個活，對方讓程西直接與業主聯絡。

程西耿直地說，她得問一下工作室，因為工作室那邊是買斷她的壁畫約的。

楚先生在那邊樂得不行，說程西這麼死心眼的丫頭，也是一朵奇葩。

她打電話給付明森，一直沒打通。

於是，程西三下五除二地直接問到了賀正庭，她問他，這樣私下接活算不算違約。

&ldo;最近勤快得很啊。&rdo;賀正庭那邊聽起來有杯盞聲也有聲樂，他不正面回答她的疑問，反倒是揶揄她。

&ldo;嗯，賀總說的，有情始終不能飲水飽，工作使我快樂。&rdo;

&ldo;哼。&rdo;賀正庭鼻孔出氣。

&ldo;我只是急切跟工作室確認這一點，聯絡不上付工，才直接給賀總打電話了。&rdo;程西表示叨擾原因。

&ldo;明森這會兒還沒落地，……回去好好看看你的合同，我們約定的是標的內的專案，簡單來說，就是，即便我們沒有中標，別家找到你接這我們丟標的專案，你都不可以應承，違反以上算違約，其餘，你自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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