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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認為是她記錯了來得妥當,可為什麼會產生這種錯覺呢?
這個問題似乎一時半會兒無法求得解答,並且我們正在面臨越來越多的謎題。無法理解的事情接踵而至,我們只能硬著頭皮迎難而上,但一個都解決不了。
儘管被強烈的無助感侵襲著,我仍然準備一個一個去攻克它們,我把沙也加留在了一樓,獨自走向位於二樓的御廚夫婦的房間。
從地上的工具箱裡取出錘子和螺絲刀,我走到放有保險櫃的壁櫥前。雖然這個保險櫃是多年前的東西,但看上去非常堅固,櫃子的門邊幾乎沒有縫隙。我用一字螺絲刀的頂端戳著,試圖把它撬開。發出吱嘎一聲,但門卻絲毫沒有損壞之意。我換了個地方又試了試,結果完全一樣,連螺絲刀都快彎了。
雖然知道弄壞鎖是最快捷的方法,但這個撥號盤式鎖貌似造得極為牢固。我把螺絲刀插進去,用錘子敲了敲。聲音倒是不小,但完全感覺不到開啟的跡象。不過我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準備先這麼幹一會兒。
大約持續了三十分鐘,保險櫃的門和鎖只是有些晃動的程度,幾乎和我動手之前沒什麼差別。我開始有點洩氣,放下工具,又在搖椅上坐了下來。
我開始覺得,或許比起弄壞保險櫃,找出撥號盤的密碼或許會是一條捷徑。這個櫃子的主人肯定也會生怕自己忘了密碼而寫在了什麼地方吧。
我拿起手電筒,照著房間的每個角落。雖然內心期待著這個保險櫃的密碼會藏在某處,不過戶主有沒有這份童趣還是一個很大的疑問。
我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窗戶邊的天文望遠鏡上,望遠鏡旁邊有一隻看似是放置備件的木箱。我開啟蓋子一看,裡面放著幾個用布包起來的鏡頭和濾光片。
裡面還一塊兒放著一張觀測記錄用紙,上面用黑色墨水寫著‘七月二十五日 早晨 水星觀測’幾個字。筆跡和那些信上相同,應該是出自御廚啟一郎之手。
不過我覺得這玩意兒似乎沒多大用處,又回到了保險櫃旁,拿起螺絲刀和錘子又開始用蠻力施起工來。
大概敲了十次左右的時候,我感覺身後的門開啟了,回頭一看,沙也加走了進來。
“太吵了睡不著嗎?”我問她。
“不是因為這個,我心情靜不下來”
“嗯,不難理解”
沙也加坐在床上,“我一直在想我爸爸的事情”
“嗯”
“我在想,我爸爸為什麼會不告訴我這個房子以及受御廚一家照顧的事情呢”
“不是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他沒有必要把自己以前犯下的錯誤都告訴你啊”
“是嗎?但我覺得這個理由說服不了我”
“那你認為是什麼原因呢?”
“雖然不能肯定,但我想會不會是為了我才這麼做呢”
“為了你?什麼意思?”
“我爸爸可能一直擔心我想起過去的事情,他覺得要是我知道這事兒而回到這裡來的話,說不定記憶就會恢復,所以才什麼都沒告訴我的”
我擺弄著手裡的榔頭和螺絲刀。
“這樣的話,我們現在所作的一切都是錯誤的咯?”
她搖搖頭,好像在說,我也不知道,轉身拿起剛才讀過的那捆信。
“嘿,你說這些信為什麼會在這裡呢?如果是別人寄來的信這樣一直保管著還能理解,但作為寄出人一直拿著你不覺得奇怪嗎?”
“或許出於某種原因,中野政嗣把這些信還給了他呢,比如啟一郎去世之後,作為追憶物品之類的”
“如果是這麼費勁得到的東西,為什麼從這裡離開的時候又沒有帶走呢,這個理論在分析佑價日記的時候也提過”
我吼了一聲,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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