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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急了也會跳牆。”夏唯河眼裡是不認同。
諾小米有些尷尬地盯著自己的指尖,手指無意識地繞著圈。
“養好身子再說吧。夏拓說伯父伯母這兩天就會回H市,到時看你怎麼隱瞞自己的傷勢。
某人的頭低得更低。
新泉。
楊蘇默將最後一件衣服放進行李箱,揉揉跳了一整夜的眼皮,眉頭緊鎖。“景炎,要不你打個電話給小米吧,我總感覺會出什麼事,最近兩天我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諾景炎接過行李,摟著妻子的肩膀,“夏拓今天就過去了,等兩天我們也過去了。到時你不就知道了嗎?”一臉的安撫。夏唯河早上來的資訊讓他這個為人父為人夫的男人汗顏。自己的女兒甘願受傷,只是為了消去他心中那一絲的愧疚和自責。可是面對妻子的擔心,他卻要假裝若無其事,這樣的無用。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不關心小米啊?”楊蘇默狐疑地盯著諾景炎總感覺什麼地方怪怪的。
“……”諾景炎冷下一張臉,飽含深意地看了楊蘇默許久,才默默地提起行李走出了病房。
楊蘇默自知理虧的斂下眼瞼,咬著唇,尾隨諾景炎而出。
“諾叔叔,楊阿姨,我先送你們回去,然後再去車站。”夏拓坐在副駕駛位上,一臉的笑容。Vivian的事已落下帷幕,而他毫髮無傷,實屬萬幸。
諾景炎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車窗玻璃發愣。楊蘇默尷尬地看著夏拓,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好的,過去了替我好好看著小米。”
夏拓的視線在楊蘇默和諾景炎之間不動聲色地轉換著,隨後瞭然地笑著點頭,“好的。我會好好監督她的。”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楊蘇默抿著唇轉頭看了眼仍盯著車窗一臉無表情的諾景炎,無措地張了張嘴,終是低下頭,盯著自己的之間,一圈一圈的打轉。
諾景炎看著車窗裡映出的妻子無措的側臉,臉頰兩側的肌肉動了動,垂下眼,右手悄悄地伸過去覆住楊蘇默的左手,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幾度。
楊蘇默看著那雙比自己有力的手掌,偷偷地瞄了眼諾景炎有些緩和的側臉,笑意爬上了眼底。
H市。
“小米。”陸驍站在小米的床頭,看著白色被子下,血管依稀可見的女生,心一陣陣地抽動。
諾小米正正坐姿,露出一抹笑,“驍哥哥,坐啊。”指著床邊的椅子,一副主人的架勢。
陸驍依言,在諾小米的床邊坐下,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瞄到女生因打點滴而青了大片的手背,“怎麼回事。”動情地抓過女生的右手,白皙的面板上,紅腫的針孔和泛著紫色的淤青顯得格外明顯。“這都什麼醫生啊?插個針頭都不會。”
諾小米有些尷尬地想抽回自己的手,臉部微微抽搐。“是我的血管不好找,不關他們的事。”因為掛著點滴,諾小米不敢用力抽手,怕血會倒流,只好看著陸驍一臉心疼的表情,眼角抽搐,卻還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陸驍不是察覺不到諾小米的抗拒,可是他卻選擇視而不見。他以前以為只要他給小米足夠多的時間,她就會發現他喜歡她,結果等了那麼多年,卻等到她成為別人女朋友的訊息。而她也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偶爾怯懦,偶爾狡黠的女子,或許她從來不是不懂,而是不願懂。
嘴角浮現一絲苦笑。難道他真的比不過夏唯河嗎?
“不是的,驍哥哥,唯和你對我來說同樣重要,所以不存在比不過比得過的問題。”諾小米定定的看著陸驍,眼睛裡是一片真摯。
陸驍的眉挑了下,沒意識到他會把心底的想法問出口,更沒想到小米會給他這樣的一個答案。
“可是,我和他在你心中的角色卻是不同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