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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他們彷彿忘了什麼叫女智深了,得想辦法加強一下人設。
門前那幾根柱子不錯,走的時候,「不小心」卸一根?
福沛慢慢入睡,離鉞準備開溜。
卸柱子劇本豆芽已經想好了:「低頭走路假裝在想醫治方案,到柱子那兒碰個瓷,再順理成章『啊呀』一聲卸掉它,完美。」
可是門口不止一根柱子,卸哪根合適呢?離鉞的目光在左右兩方遊弋著。
尚未作出抉擇,雍正從後方追了出來:「慢著,朕有話問你。」
「恭送皇上。」
離鉞回頭,恰好與年貴妃對上了視線,怎麼彷彿有一些敵意在裡面?
不等她深究,年貴妃迅速垂下了眼瞼。
豆芽:「哎哎哎,老男人朝你院裡去了。」
離鉞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越過了她。
「愣著做甚?過來。」雍正在前方招手。
「哦。」今兒不卸根柱子大概是過不去了。
年貴妃站在陰影中,目送他們轉了個彎消失,神色複雜難辨。
前院到後院攏共也沒幾步路,轉眼就踏進了元安殿。
雍正理所當然地坐主位,離鉞撇撇嘴坐在了下首。
坐慣了硬椅子,雍正不太習慣屁股底下軟綿綿的感覺。而且這坐墊是皮毛的,怎麼說呢,會讓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土匪頭子的虎皮椅……
拋開奇怪的聯想,他直截了當地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朕想知道,九號有什麼特別的?」
離鉞沒想到他有正經事要問,愣了一下。
「怎麼,不能說嗎?」雍正眉頭微擰。
「說了怕你生氣。」
「說,朕不生氣。」
「不同的方案對應了不同的病因,你是九號病因。」
雍正沉下了臉。
哪怕隱約有了猜測,真正聽到這種說法時,還是很難控制這種不愉快。
離鉞詳細解釋道:「九阿哥才七個月大,你或許認為這麼大的嬰孩什麼都不懂,其實不然,他分得清親疏遠近。你在這,他基本都是你剛來或是要走的時候發病,就……懂嗎?」
哪能不懂?
他來他走,福沛乍喜乍悲,孱弱的心臟承受不住,最易發病。要避免也容易,別來看福沛就行,但這對他們父子來說都是殘忍的。
雍正壓抑著情緒,認真講道理:「那是朕的兒子,朕不可能永遠不見他。」
「不用永遠。」離鉞也很認真地擺事實,「等九阿哥的身體好得不會因這種程度的喜悲發病就行。或者,等他長大到能理解,不值得因這種小事產生喜悲那麼重的情感波動也行。」
前者,需要更優秀的醫者;後者,做父親的會錯過孩子的成長。
雍正按著眉心,一時間頭痛欲裂。
離鉞又誠懇地提了個不怎麼好的建議:「如果既不捨得九阿哥受苦,又想經常看看他,可以趁他睡著了悄悄看,別讓他看到你就行。」
可是那樣的話,福沛很快就會忘掉他汗阿瑪是誰。
雍正瞪著離鉞,臉都黑了。
「沒有更好的辦法,你說了不生氣的。」
「朕、沒、生、氣!」
「哦。」
「本來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現在,朕不想說了。」沒眼力見的,都不會說句好話哄人開心!
「哦。」
你以為的好訊息對我來說不一定是好訊息,愛說不說,誰稀罕?
雍正被氣走了。
第15章
翌日,房簷下又掛了冰稜,無需離鉞組織,大夥兒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小錘子。
離鉞新